他眉间轻蹙着，露出痛苦又欢愉
表情，微微张着唇齿间能看到他嫣红而小巧舌尖。
他已经没有太多力气叫喊，只无意识地发出
两声难耐地呻吟喘息，手枕着头，另只手紧紧抓着身下床面。步年只要看着这只手，便能知道他现在到
怎样程度。
垫得好好褥子几乎要被他抓破，五根手指骨节分明，透白肌肤能看到手背上青筋。
步年下身挺动不止，手掌原本掰着他腿根，见他根东西挺翘轻颤着，顶端像张小口般收缩着，吐出透明粘液。觉得有趣，便过去把握在手中。
“
他意图太明显，邀请姿态也很直白。
步年望着他期待又不安双眸，拇指揉搓他飞红眼尾，言不发地缓缓低下头。
莲艾却在他即将碰触到自己双唇时偏下脸，情绪明显激动起来。
“不要亲，很脏！”他说这话时，并不是在自怨自艾，而是真情实意反感，不想步年间接碰触到甘焉那个东西，哪怕他已经洗很干净。
步年顿顿，却没有直起身，下刻，他就像与莲艾叫板般，握在他脸侧，不容拒绝地吻上去。
兽皮披风，传来丝丝缕缕温暖体温。
他按着披风转过身，就见步年站在他身后，拧眉看着他。
“大冬天浇冷水，你疯吗？”
莲艾心中百感交集，时竟说不出话来。
他眼前阵朦胧，似乎要涌出泪来，怕对方发现，也管不许多，头扑进步年怀里。
只有和步年在起，莲艾才能暂时忘记甘焉，忘记那些不愉快事。
他喜欢同步年亲吻，他喜欢对方进入他身体，他喜欢沉迷在欢爱中感觉。
两人侧躺在床上，步年从背后掰开他腿根，从后面重重顶入，直至身体最深处。
“啊……”莲艾双眼含着水光，长发汗湿地贴在身侧，胸前金链随着步年抽插来回摇曳，平安锁坠在被褥上，不时因为他身体不受控制地晃动，流苏互相碰撞，发出清脆声响。
交欢持续良久，莲艾本就经历场消耗体力折磨，现在便显得有些力不从心。
步年身子僵，已被他紧紧抱住。
“将军……”莲艾反复呢喃着这两个字，似乎只是吐出它们，便觉得安心。
他遍遍叫着步年，仿佛受委屈孩子，又像乞怜小兽。
步年抚摸着他湿漉漉头发，任他叫着、抱着，给予无声安抚。
“将军……”莲艾数不清自己叫多少遍，等叫够，他攥着步年衣襟，抬头看向对方，心头惴惴道，“你今晚，能不能别走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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