莲艾见对方不理他,拿他像当空气,便也不再顾忌许多,目光描摹着对方分明侧脸轮廓,深邃眉眼,挺翘鼻梁,还有坚毅双唇,仿佛要将这两个月无法相见缺全部补上般,视线唯有露骨可形容。
步年便是再定力超然,也有些吃不消。
他手执杯,转头望向莲艾,质问道:“你做什这样看?”
莲艾见他终于和自己说话,便觉得胜利已在眼前,对方离气消也不远。
“想你。”莲艾用着自觉最乖顺、最哀切表情如此说
“是啊,听说他家可有圣上亲赐牌匾和铁券!”
莲艾心中唯有欣喜,完全无视这些声音。
步年肯见他,是不是代表他已经消气?
他路跟着小兵来到步年营帐前,小兵对着帐门说声:“将军,人已带到。”
门里不多时传出步年熟悉声音:“让他进来。”
,以及纸名帖上路。
叛军惯常在山野荒林间活动,步年人马便也不进城,只在城外开阔处扎营休息。他们从京城出发,往南而行,如今便歇在冀、中两州交界处彰德府城外。
莲艾到时,果然如赫连秋风所料,中州有头有脸人物,只要是还有些眼力见,就没有不来递名帖。
十余辆马车字排开停在不远处,名帖则由家仆递到守军将士手中,先来和后到都样等着,没什优势可言。
眼见日头西移,步年却仍不见任何人,派家仆去问,也只说将军事务繁忙,还抽不出空。
小兵撩开帐子,莲艾道声谢,弯腰钻进去。
步年不会在个地方多待,这营帐便也是最简单甚至简陋,内里并无什家具,只张铺在地上床铺,以及只摆放茶具小机。
莲艾进入营帐后,第眼便瞧见他盘腿坐于蒲团上,正在机前饮茶。机上放着几本书,该是他日常解闷闲书。
他不叫坐,莲艾便不敢私自坐下,只好走近几步,站到他身旁。
不见时不觉得,如今见面,才觉相思入骨,他是想他。
这上将军怕是不会见他们,有几家已经打算离开,刚要调转马头,那边传令小兵从营地里大步走出,在排马车前高呼道:“哪个是赫连艾?家将军要见你!”
莲艾几乎是话音落下同时掀开车帘跳下车:“就是!”
背后顷刻响起议论之声,都在奇怪怎步年不见别人,独独见赫连家人。
“难道赫连家送东西更合将军心意?”
“你这就不知道吧,这赫连家可是有护驾之功,将军见他家人也不奇怪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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