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及此,白初敛思路忽然断。
白初敛:“
想到这,白初敛心中阵不快,那对小徒弟古怪占有欲,把他自己都吓跳,心中咯噔下——他差点都忘记,如果那梦是即将发生事,那就说明,不久将来他白初敛即将情动,情动对象,正是他那个长大成人小徒弟!
还为他走火入魔!
天呐!
这还不算最惨,最惨是他将来,醒悟这件事事后已经为时已晚,白毅和顾念清貌似早已于顾家被灭门之后再次相遇,成就段好姻缘!
他这个做师父,日日夜夜与徒弟相对,却偏偏在那段该死孽缘里,“先来后到”成“后到”那个——可他娘不就是“鸳鸯相抱何时,鸳在旁看热闹”!
还有些湿润,但好在也不粘腻……其他此时也讲究不许多,明日这商船靠岸,他再下船寻个客栈,用淡水冲洗便是。
边如此打算,白初敛把头发散着,整理下衣服,个披头散发却普普通通船工形象便成。
将方才闹事时穿衣服扔进海里毁尸灭迹,切安排妥当重新在干燥稻草上坐下来,白初敛靠着装那尊千年寒冰玉佛木箱坐下来,开始认真思考他怎会如此狼狈。
介于白初敛平日里心里不放事,有事就容易陷入自己剧本里难以自拔——所以方才事,叫他越琢磨,越是觉得伤情。
……白毅居然为个刚见面女子就对他这师父出手。
白初敛:“………”
啊啊啊啊啊啊还能够丢人!
靠坐在地上黑发年轻人“蹭”地下站起来,圈砸在身后木箱上发出闷响:他娘,这怎可以!
白初敛心中狂跳,眼中黯又亮,心想反正现在白毅心中还有他这师父,哪怕对那小姑娘很有好感偶尔有出轨行为,也不可能彻底越过他这师父……和梦中不同,这次他白初敛占尽先机,既然知道以后会对白毅动情,要不然干脆……
干脆——
……他是不是疯?
……还是他眼里其实压根没有自己这个师父,为个才见面两次女子,就要欺师灭祖?
……对对,之前提出让顾念清和历封决结缘,出声阻止也是他呢!
……呵,也不想想,顾念清配得上历封决?笑话!
白初敛有些坐不住,诡异情况让他忍不住胡思乱想:莫非那日所做之梦,根本并非是梦,也非什启示警告,而是他居然真梦见未来即将要发生事情?白毅与那顾念清,想必就是红鸾牵线,天生对,也不枉费两人遇见,白毅就对她许多庇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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