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却没有开口,只是坐在那里木着脸,感觉今早起来时候那份好心情又褪去点点。
白毅陪那个小姑娘熟悉什地形啊,有手有脚,自
而历封决想谋朝篡位话,怕不是早就登基八百年。
……噗。
从指缝里吹出口气,白初敛沮丧过后突然又有点想笑,这些天压在心上那些乱七八糟事情忽然好像就消失……
其实发泄下也挺好。
想通之后,白初敛心情挺好,从床上爬起来自己洗漱,又叫来门外小弟子给自己梳头发,问问历封决动向,又假装不经意地问白毅去哪。
第二天早上醒来,白初敛顶着快要炸裂脑袋,用十分钟回忆昨晚他喝完酒之后都干什——
其实也没干什。
就是瘫在徒弟怀里哭得死去活来,像条被全世界抛弃死狗。
这条死狗甚至还“嗷嗷”地揪着徒弟衣领,给他交代“遗言”,主动要求三年之后捧黄土“安乐死”,还传位“太子”以及“首辅大人”,让他们务必看好自己江山。
“……”
历封决去哪小弟子是不知道,但是白毅去哪他答得很快:“今儿大早就和顾家小娘子出去,大约是因为顾家小娘子从没有来过玉虚派,要熟悉下地形……白毅师兄带她去走走,可能顺便在外面用早膳。”
说到这,他瞥眼镜子里掌门面容,面无表情,看不出多少情绪——
掌门惯是起晚,待他们也随意,这些天从来没有说要人等他用早膳规矩。
所以这会儿都太阳照屁股多久,大家早就吃过,如果白初敛要用早膳,那还得让客栈再传。
白初敛其实是有点想吃东西,昨晚喝得过,胃里返酸。
白初敛倒吸口冷气,能动左手捂着脸,心中万只神兽奔过,发誓再也不要贪杯,免得说那些个乱七八糟话,先吓着徒弟,第二天还要吓着自己。
思及此,掌门大人好像想到什,模糊地回忆起昨天趁着酒精作祟他给自己徒弟下禁足令,禁就是三年……而他那徒弟,放平日里也不知道会怎回答,大概是昨天他眼泪太凶把他吓得魂飞魄散,居然老老实实磕着头,硬是认下来。
连闭关都答应。
玉虚派闭关,那可就是十二主峰里选个,从此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要多寂寞有多寂寞。
——其实只要白毅冷静下来就能反应过来,哪怕白初敛只用左手剑,玉虚派里能与他过招不过寥寥,而且那些人大多数七老八十半条腿都进棺材,剩下只有个历封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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