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初敛立刻感觉到右手小拇指被勾勾,那小心翼翼触碰感觉,带着丝丝温度,叫他身鸡皮疙瘩都冒起来。
他自己都觉得诧异:徒弟只是稍微碰他这咪咪而已,他怎就……腿软呢?
他微微瞪大眼,如火烫般拍他手,整个人要往后退!
白毅却及时拉住他,并且直接将他拉进自己那个破院子,压在那堵破墙上。
白初敛气要死,白毅却异常满足——八个月来心情变换,如浪涛高低起伏,千金换不来此刻朝思暮想人抱在怀中踏实……
果不其然,他这小时,就是八个月。
于是傻子也知道,他在躲他。
从最开始等待到失望,失望到失落,失落到生气,最生气时候恨不得就从院门这出去,抓住他问他到底要怎样——
可是最后还是忍下来。
他实在忘记不那天晚上他如此慎重地磕头应他,应他事,他都该做到才对。
开心似,站起来抱着琴往外走,与白初敛擦肩而过时候,白初敛忽然觉得她确实是很可怜。
其实没有必要这委屈求全,哪怕父母家人都不在,她还是蝶扇门遗孤,应该努力把自己过得好些,而不是靠着谁怜悯活下去。
顾念清离开后,白毅这才抬脚向着白初敛走过来,走到面前时站定,两人中间隔着道守剑阁院门。
然后再也没有谁动弹过。
白毅站在门那边,看着白初敛眼睛,最初欢喜稍稍逝去之后取而代之是些许失落,他眨眨眼,嗓音低哑:“还以为师父真要狠下心,三年不踏入白峰山步,不见徒弟面。”
少年将脸迈进师父颈窝中,深深吸口气,忍不住将唇贴上去:“师父,好想你。”
白初敛伸手推他脸:“可不会给你弹琴。”
而面对白毅委屈,白初敛却觉得啼笑皆非:“早知道来看到就是这副琴瑟和鸣鸳鸯戏水图,今日也不来。”
停顿下又补充:“以后也不来。”
他这话里,酸味可就是太重,虽然他脸上已经阴沉到不能再沉。
白毅还是动,他不觉得他们站在这里吹着冷风争这个有什好玩——
他伸出手,去碰白初敛右手。
说当真委屈。
也是。
他被要求闭关,除月度考核和其他大型考核不得踏出院门,白初敛却是自由——
他长脚,想要来守剑阁,随时可以来。
最开始白毅也以为他会来,只是他进入守剑阁那天没看见自己师父来送,当时就感觉不太好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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