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免,”姬廉月眉头皱,“马臭得很。”
驸马脸能比马还臭。
话落手臂又挨巴掌。
姬廉月又没个正经报喜不报忧跟宸妃聊会儿,到晌午外头人通报声,他这才告辞,到养心殿去找霍显准备块儿回去。
……
“细水长流——”
“细什细!”宸妃打断他,“长年累月,驸马爷可就到外头交公粮去!”
“哎哟娘唷,”姬廉月被戳得脑门都红,“您是不是入戏太深啊,在怎着也是个男儿身,他就算把公粮全交给也下不出个蛋来……总不能让人家霍显绝后吧?!”
这点他想得其实是挺明白,大不以后把身边哪个女官开脸,让霍显纳妾然后生孩子抱过来就完事——
“你是不是疯!”宸妃快叫自己这傻孩子气死,“哪有把自己丈夫往外推,你要不喜欢他你当初闹什闹按公主下降礼也非得嫁他不可——”
然昨晚他都该用折腾下午衣袖勒住他脖子送他归西。
宸妃拉着他讲夫妻相处。
讲着讲着话题就歪,问他们圆房没。
姬廉月口茶差点儿喷出来,回头看看身后佛堂金身佛像,示意他这年轻佛主在上,咱们能谈点健康话题?
宸妃并不觉得这有什不健康,藏传佛教还是欢喜佛呢,拉着姬廉月通问,姬廉月敌不过她,脑袋低恨不得捂进裙子里:“洞房那日有过次。”
姬廉月到养心殿外,恰逢露台上红鼓击响,锦衣卫换职。
顾阳身着飞鱼服,绣春刀,英姿挺拔站在养心殿门外,远远见姬廉月冲他露出个哈巴狗似灿
“……要是打让霍显绝后打算他不得更恨!”姬廉月道,“他现在还后悔洞房那回呢!不然给他下药啊?”
宸妃直接伸手揍他。
姬廉月手臂上挨两巴掌,“嗳嗳”叫着躲:“总不能将人硬拖上床,儿子又打不过他……”
这话说得委屈。
宸妃听就想到这些年姬廉月被逼受苦,眼圈红嘤嘤哭起来:“改日让驸马教你骑射吧,这些年不学也好好补补,顺便增进夫妻感情……”
“就没啦?”
“没啦。”
宸妃恨铁不成钢地伸手戳他脑袋。
姬廉月被他戳疼:“有次不错,干什呀——”
“寻常男子刚成婚那会儿恨不得抱着娇滴滴新娘子死在床榻上,哪像你……你是不好看还是不够娇滴滴,就放着自己驸马在侧院睡还心满意足!怎着,准备就这稀里糊涂过日子?你们感情还能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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