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复手立在那动未动,但是姬廉月却有种预感,如果这时候他真敢“让他回避”,他就有本事上来当场用挂在墙上鞭子把他,bao抽顿。
好在姬廉月本来也没想多留,他就是来看看陆丰是否安好,顺便带个话——
好叫他或者锦衣卫兄弟安心。
观月帝是要动世家,但是,都尉所这边还要压制东西两厂,要死,肯定也是那些阉人死在世家子弟前头。
……只要世家稍微听话,懂事那可点点话。
这些人却是个真敢来,个真敢往里面放。
都不带脑子?
说到这,他停顿下,掀起眼皮子扫眼不远处贴得极近二人,顿时被打上“死也要死在起亡命鸳鸯”标签。
心中微堵,只觉得颇为不顺眼,却不曾细思,霍显只是轻笑声:“看来是下官来错时候。”
他笑声里含着讥讽。
男人站在那里,面无表情垂着眼,也不知道在想什,他这副冷面冷心样子姬廉月其实见多,如今看着却觉得心惊胆战——
大概是因为心虚吧。
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有什好心虚。
感觉到禁锢在手上大手微微放松,姬廉月稍稍退开些,拉开自己同陆丰距离,扫他眼,又把视线重新放回到霍显身上。
“你不是休息,怎又来这里?”他问霍显。
“不必,只是来看看。”姬廉月摇摇头,又转向陆丰,“先好好休息,剩下见机行事,事情不定到
姬廉月心想,这人怎阴阳怪气?
成婚半年,从冬至春,他从未在任何场合称他句“夫人”,还什“忙中出错”,又什“来错时候”。
姬廉月被说脸茫然,忍不住跟着重复声:“来错时候?这东西还分对错?”
霍显不置可否地耸耸肩,想想,这又轻飘飘地问:“所以你们要继续吗?下官可以暂时回避。”
他说这话时候,那双沉黑眼看着姬廉月,那瞳眸如黑夜里凶兽瞳眸,闪烁着极具震慑力和压迫力光芒。
“刚歇下,”霍显声音慢悠悠地,“还没来得及睡安稳,外头人就来报,说是夫人急匆匆入宫,下官怕夫人……忙中出错,冲撞圣上,所以赶紧跟来看看。”
讽刺他让他来看陆丰,他还真有胆子给他就这肆无忌惮地跑来……
锦衣卫那群蠢货也真放他进来。
霍显略微无语,这些人——
陆丰再怎样现在也是疑犯身份收压,禁止与外头接触身份,哪怕同他交换个眼神儿,个闹不好就要被打成同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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