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由他闹着,他觉得两人不圆房就是要分开,他也干脆闭着眼和他乱来。
跟在他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面对那些他闹出来流言蜚语,无力之中他也如温水煮青蛙地觉得,要不日子就这过下去也成。
下午出宫,听到下面人报道姬廉月在邀月楼,想也不想便推别武官相邀,径直打马来邀月楼前接人——
因为他知道如果不是他亲自来,姬廉月怕是不会乖乖回去。
今天他还在琢磨以后怎给他兜着这种想出是出日子。
……
然后,晚上。
爬上邀月楼门前那匹高头大马,他搂着男人腰:“才不跟你道歉,你也别嫌激你是在将你往外推,不想走人推都推不走!”
霍显当即就想把他扔下马去。
奈何怀里那人缠着他腰缠得紧,只好牵过缰绳淡道:“在邀月楼浪费下午你也没学着什,看来以后可以不必来。”
站着侍从:“把他扔到黄土朝天地方素两个月,再宽衣解带去照顾个整片背都受伤想穿衣服都穿不女人,你怎想?”
姬宴月眼珠子转,回过头眼角含笑看着那侍从。
那侍从低头看她眼,冷冰冰道:“山珍海味吃惯,吃不惯清粥小菜。”
求生欲那强,姬宴月“嗤”地笑出声:“若跟你闹呢?”
侍从扫她眼,抿抿唇:“既都背锅,草也要硬啃口。”
这些潜移默化都成习惯。
除初婚那段时间,后来可能也是忙,可能也是别原因,原本他再也没有想过合离这种事……
他不知道姬廉月到底有何不安,没有安全感又从何说起——
就因为个谢三郎?
姬廉月双手从男人腰上攀上他脖子,被另只大手不耐烦地拽下来。
“有什办法,”姬廉月不满道,“就是没安全感。”
这话出,他只感觉男人表情更冷,连带着心也被他这话刺下般——
他都不知道姬廉月到底想干什。
虽然刚开始两人结亲便是强拧瓜,他虽说不愿,但也给足姬廉月面子,连带着他那些小性子便是也纵着……
姬廉月面色大变,姬宴月咯咯地笑,伸手将他那侍从拉过来在他唇边亲口。
“你看看,这男人最是激不得,更何况你家驸马爷,男人中男人,”姬宴月懒洋洋道,“你自己都炮仗似点就炸,就同为男人又不懂驸马爷呢?”
姬廉月道:“哼!”
姬宴月用手戳他肩膀:“晚点跟人家道歉。”
姬廉月露出个觉得自己听到最好笑笑话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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