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没关系,徐书烟遇见渣男可多去,他自己可能都是其中员。
当柔软带着丝丝温度唇瓣贴在他唇瓣上,黑发年轻人还带着眼中诧异,可能看上去有些傻……
等他反应过来时候,许焉却没有加深这个吻,而是唇瓣挪,轻柔吻落在他耳根。
就仿佛方才接吻不过是礼貌西方罗曼蒂克式问候与安抚。
但是对于刚刚亲自揭开自己心中丑事,正鲜血淋漓人来说,却十足熨帖。
如果是顾容那个人,此情此景,他可能就——
两人对视几秒,有那刻,徐书烟觉得许焉可能想要吻他——
这个想法未免有些自恋,没有人扭曲到听完别人述说完自己罪大恶极后还能生出亲吻冲动,除非他是真变态。
“你这故事经常说给别人听?”许焉问。
“不,又不光荣。”徐书烟道,“只是你看上去并不是多嘴多舌之人。”
“你又知道?”
生那个赌鬼老娘根本管不住自己,很快又赔光钱,还变卖家里许多东西,家里米缸子空老鼠都不屑进后,何唐生再次敲响顾府大门。
而再,再而三。
最终结局就是,徐书烟忍无可忍地将何唐生这个无底洞赶出门——
他恨极那种,每天提心吊胆有人问他要钱日子。
所以当某天,早上他赶走何唐生,下午顾容回来时,脸色相当不好看地将古董茶具拂地时,徐书烟反而有种,另外只靴子终于落地放松感。
算。
不想他。
徐书烟眨眨眼:“这算什?”
许焉笑道:“你说什就算什。”
这回答有点渣男。
“看上去。”
“哦,”这次许焉是真笑,“那你可以亲自来尝试下,是不是多嘴多舌之人。”
他说完,徐书烟曾经想要问他怎“尝试”,但是问题到嘴边,英俊青年那张年轻英俊面容已经靠过来——
徐书烟这才反应过劳,他是真打算吻他。
这个人,可能真得有点变态。
“顾容知道你欺骗他事后,你们就协议离婚?”
“……协议?”徐书烟盯着自己脚尖,“们打架——他——可能是失手也可能不是,总之砸个花瓶,那花瓶落在腿上,从那,们就俩不相欠。”
黑发年轻人整个叙述过程都很平静。
就像是在说别人故事。
说完故事转头,发现许焉正盯着自己瞧,金丝边眼睛后面,男人眼睛好像很亮……月光下,他唇角或许有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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