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精分来也不行。
推开病房门,正巧夕阳最后丝余烬燃烧完毕。
赤着上半身男人双手撑着窗台,背对着门口立在窗边,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,这躺顾容实在是瘦不少。
听见徐书烟进门,他没转身,任由最后丝光在其高挺鼻梁侧投下阴影移动,扩散,放大,最后将那张面无表情脸大半隐匿在夜色中。
只留抹薄唇,于微弱光下。
这幕着实让徐书烟眼皮子跳跳,心中窜起种不详预感。
阔那模样,总让人觉得寒气从脚底往上冒,瘮得慌。
“没事,你就这样挺好,”徐书烟真诚地说,“没有什容阔,瞎掰个野男人名字,就是想看看你吃不吃醋。”
顾容盯着徐书烟。
过会儿,“嗯”声,问:“你眼睛怎?”
“几年就好。”黑发年轻人漫不经心地答,“你怎样,头疼不疼,要不要叫医生?”
当男人缓缓转过身,看着他,笑笑,徐书烟直接往后退步,还没来得及拔腿就跑,便听见不远处,男人不急不慢慵懒嗓音:“若是野男人,你还算什酆都鬼后,之前不是嚷嚷得挺理直气壮吗,这会儿也别怂。”
徐书烟:“……”
顾容转过身,正对着徐书烟,面无表情道:“愣著作什,叫夫君。”
徐书烟:“……”
俗话说得好,好男不嫁二男……
男人缓缓地摇摇头。
徐书烟又跟他闲聊两句,说下现在战况,没会儿小唐副官把鼻涕把泪冲进来,后面呜啦啦带着大群军队里人,围着顾容像是找着他们主心骨。
徐书烟说是给顾容去拿换洗衣物退出病房由他们去商讨正事。
……
再回来时候太阳已经落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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