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伴随着人间“顾司令”醒来,
倚靠在窗边男人斜睨他眼,薄唇勾,笑:“好奇最后为什还是跟着下凡看着你?”
徐书烟点点头。
“因为你那日离开酆都前,不要脸地管叫夫君,”容阔淡道,“你那声‘夫君’,叫得很好听。”
“……”
徐书烟没想到自己做神仙时候居然也是如此厚颜无耻──
“物质赔偿那是物质赔偿,那关于精神损失──”
“嗯,”男人淡淡道,“还真是转世,说话都模样,叫人听着烧心得很。”
“……”徐书烟见他副懒得搭理不像是生气样子,胆子肥些,“这就是你跟着投胎转世成顾容,然后把腿打断原因?”
“那是意外。”男人看上去点不心虚,“谁知道那东西砸就能把你砸成那样,而且在你出现在酆都之后,并不想打断你腿……”
徐书烟刚想问句“真吗”,就听见男人毫不犹豫声音在耳边响起──
般蠢东西,他便压抑不住自己想要吐槽之心而已。
“求你护周全?”徐书烟抓住重点。
男人嘲讽地翘翘唇角,挤出个字:“是。”
徐书烟难以置信:“你是堂堂酆都鬼帝,与除却《姻缘仙班册》乱点鸳鸯谱之外毫无瓜葛──”
他声音在男人凉嗖嗖瞥中降低,想半天才把话补充完整:“……如此这般怎不觉得你会这轻易帮?”
他象征性地脸红下,没敢承认,听男人在耳边似戏谑低笑,他心跳稍漏拍。
他想到很久以前同顾容拜堂成亲那日,顾容牵着他手,哄他叫夫君。
那日,那古盐城出名冷艳高贵顾少爷,笑得温柔,嗓音低沉,万般耐心哄着他叫声磕磕巴巴“夫君”,也是这般笑着,说:好听。
……人生有那多酸甜苦辣。
但是徐书烟很确定以及肯定,至少那秒,周围空气,燃烧红烛,满床红枣桂圆莲子,都是甜代名词。
“只想把你脑袋拧下来──古往今来,混沌初开,敢威胁容阔,那人应该还未出生。”
“……”
徐书烟没说话。
但是他脸上写得很明白,那怎还好端端站在这里呢?
徐书烟:无辜(装)。
“你倒是不蠢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用当初时糊涂将你从《仙班姻缘册》除名、影响你子孙世代姻缘不得善终为由,说硬说欠你个人情。”
“硬说?”
“不然墨子线白送你玩耍?好好个女娲神器──这不是赔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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