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想知道。”
“那你想
怎
回答呢？”祁言自嘲地笑出声：“说不好，你会怀疑探究；说很好，可你却什也不记得。”
“洛寒，对不起。”
“这句道歉，是因为在你受伤
时候没在你身边。”
“如果可以，愿意帮你承担这份痛。”
后来，们在
起之后，你就全管
。曾经还耍过无赖，而你只是宠溺地摇摇头，顺手接过所有文件……
这些话，祁言没说。
喉咙梗塞发疼，鼻尖酸楚令祁言狠狠压下口气，可泪水却占满眼眶。
重重地呼出口气，祁言抬起头，不让泪水流出来，只想要快点逃离这个地方。
身后，洛寒冷清目光直在祁言身上。他隐忍、痛苦、怀念，都被他看在眼里，莫名，心里跟着难受，可又不知道为什难受。
“你……这几天过得好吗？”
洛寒不知道为什，只是想问问他过好不好……可他脸色实在太差，苍白得几近透明。
祁言愣愣地看着他，半晌才恢复过来，冲着洛寒强撑起个笑容：“你可以出院啊……现在就来学校不要紧吗？”
洛寒没有表情，淡淡看着他泛着青痕眼圈。
他……似乎过并不好，是因为和自己分开吗。
“但你要记住，不欠你。”
“你对毫无印象仿佛是掏出心千刀万剐，却还要脸无所谓地问感觉怎样。”
“从开始，便出柜。不是你，还会是别人。”
“忘记你，只是时间问题。”
“还会……痛得令死亡。”
良久，祁言整理好情绪，回头，冲着洛寒笑：“要去上课，再见。”说完就向门口走去。
没走几步，洛寒声音突然传来，止住他即将离开脚步。
“们以前好吗？”
冷淡声音如同伴随着夏日夜晚清风，不论白日多热烈，晚上也会令人瑟瑟发抖。
祁言顿住脚步，垂眸：“问这些……有用吗？”
得出这样结论洛寒内心无措又迷茫。
他不清楚自己与对方之间感情，因为他不记得，所有切都像泛黄旧相片，最终被尘封在匣箱最下面，被人遗忘。
良久洛寒都没有回话，祁言尴尬地看向别处，生硬地寻找话题：“对学校还熟悉吗？”
“不，但是很好认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没关系，多走走很快就能熟悉。”祁言僵硬地走到办公桌前，整理着上面堆散文件，嘴里不停道：“这些都是学校管理和学生活动各种资料。以前都是们两个分工来管理，后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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