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在这里伺候下人都不见。
再往深处走去,阵阵呻吟喘息从左厢房传出,惹红些下人脸颊。
那是个男人声音,妖媚悦耳,期间还伴随着另个男人沙哑低吼声。
别人也许不知道,但吴公公最清楚那是什声音。
动情声音,还是两个男人。
“将军还在厢房内,这便差人通报……”
“不必!”
话音未落,吴公公声音便再次响起。
“是老奴来不对,怎可叫将军特意跑出来见奴才?还是管家带老奴前去,到厢房门口再通报也可啊。”
“这……”
皇家贴身官轿行走在前往将军府道路上,轿中吴公公手握着圣旨,白不似正常男性脸庞透着股来自骨子里*意。
呵,濮阳铮此时此刻才赎回去个小倌来不及吧?真当皇上是傻子呢。
吴公公可是最解皇上人,身为皇上身边贴身伺候红人、内务府大总管,不会察言观色,不知道死在宫里多少回。
濮阳铮这件事,吴公公没有觉得任何不妥。这就应该是皇帝作风,防范于未然。没有哪任皇帝是不多疑,今日皇上叫他来宣旨就是最好证明。
——皇上不信濮阳铮。
书房重地,除将军,还谁敢在将军府做这档子事?
本就细小眼瞬间眯起,藏住眼底片疑光。
管家似乎有些局促,他尴尬回身,看眼吴公公,只见他微微点头,指指身后其他公公手中托着圣旨,意思是不能耽搁。
管家硬着头皮,走向左厢房,在门上敲敲,“将军
“怎?还让管家为难?”
“…啊,不不不,公公请随奴才这边来。”
同样是奴才,管家依旧要给吴公公敬让三分更多。
领着吴公公路来到濮阳铮书房院子,他厢房和祁言厢房都在这处院子里……虽然不知让吴公公看见祁言是好是坏,可这都是无可奈何事。
刚进院子,管家就觉得不太对。
除无知百姓与气昏头宰相,大概谁都看出来赎小倌只是濮阳铮缓兵之计。
“公公,将军府到。”
深红色嘴边突然勾起抹慎人笑,仿佛被掐住细音比女人还尖锐,道:“去,通报。”
得到指令小厮连忙去通报,没过会,将军府管家便领人走过来,恭敬地站成排,迎接吴公公。
走下来吴公公堆起满脸假笑,细尖声音里透出无比熟络:“老奴来突兀,没打扰到将军吧…”环视圈,故作惊讶地问道:“哎哟?难道将军不在府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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