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，祁言扫
白皓
眼，并没有说出这番话，而是沉默
白皓怔，良久才道：“嗯。”
祁言别过头，不知道应该说什
，或者说现在不论说什，都是无用
。
虽然送去很及时，但是结果依旧如此，他又有什办法。
也许这对白皓、对自己来说，都是段崭新旅程。
“在这里工作还好吗？”似是朋友之间闲聊般，白皓随意问道。
祁言靠在那里歇会，算着时间，又该回去面对那些‘色男色女’骚扰。
“就要回去吗？”
刚刚转身，身后便传来道熟悉声音。
祁言愣，猛地转身，警惕看过去，在看到那人瞬间，他警惕全部化为震惊。
“你……”
由、放纵，便是开心源头。
“哥哥不要太累，安安可以不上小学。”小孩见他太累，总是抱着他，用这样话安慰自己。
祁言勾着唇，抱他入怀：“上学，就能交到朋友。”
“……
要哥哥就好。”小孩嘴硬，明明那想要交到新朋友。
“哥哥也要小安。”揽紧小孩瘦弱身躯，他明明已经很大，却还是比同龄人瘦小很多。
祁言点点头：“嗯。”
“小安还好吗？”白皓垂眸笑：“他应该到上小学年纪，看好哪个学校吗？”
祁言抿着唇，良久才道：“华仁小，离家近。”
“嗯，那里治安还不错，教学质量也可以。”白皓似是赞成附和着，然后声音微转，侧头看着祁言：“想过换工作吗？”
当然想过换工作！这个工作虽然挣得多，但是每天冷着张脸却依旧被骚扰，真很难堪！
“放心吧，现在不会对你做什。”
白皓笑笑，推动着轮椅上前段距离：“不管怎说都要谢谢你呢。”
祁言抿着唇，神色复杂看着坐在轮椅上白皓。
白皓瞳孔微闪，歪歪头：“不想跟说什吗？”
“……不能走？”
心中微叹，祁言无言，只能抱紧他，给予他温暖。
酒吧工作很乱，特别是祁言长得俊美，看上他女老板和男人多得是，每日总会有那几个来偷吃他豆腐。每次都想要挥手扇过去，但是为生存，他忍住。
屁股被捏好几下，祁言终于是忍不住，借着扔垃圾名义，从后门走出去，靠在墙上，深深地叹口气。
——生存不易，却没有选择余地。
酒吧后门出去地方是个小巷，很干净，也不深，只有个大大垃圾箱，是专门为这间酒吧设立，每天清晨会有环卫工人来收垃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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