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言轻叹
声，从地上爬起来：“皇上，您醉
。”
“
没醉！”凤麟叫道：“今日那酒都没喝几杯，怎
会醉？”不过是心醉眼醉罢
几秒后，凤麟低沉而带着丝沙哑
声音响起：“让他进来！”
小安子对祁言眯眼笑，祁言点点头，大步挺胸地走进去。
殿内还是如既往龙涎香味道，不过祁言耸耸鼻尖，竟能闻出当中丝酒气。
“皇上？”祁言唤声，寝殿里传出道声音，祁言定定神，在寝殿门口跪下：“奴才祁言，参见皇上。”
里面发出声轻呵，良久才听见声音：“进来。”
寒冬腊月，那秋风萧瑟日子不知道过到哪里去。已是入冬季节，祁言披上自己大绒袍子，还是他‘得宠’时候凤麟赏给他，据说整个皇宫有这等殊荣只有他自己个儿。
自己小菜园已经搭上小棚子，怕冻那才将将出苗小菜芽。
已经‘失宠’半年，祁言这边过得倒是挺自在，每天小日子有滋有味。凤麟那边许是因为朝堂之事太多，无暇顾虑他与祁言之事，好些日子没与祁言说话。
除夕夜，祁言窝在自己小偏殿准备早早睡去，却听小安子来传。
“祁哥哥，皇上叫你过去呢。”小安子笑，眼睛都眯起来：“就说吧，皇上不能忘哥哥。”
祁言抿抿唇，走进去，四周酒气更浓。祁言抬眼，见凤麟靠在床榻边上，脸颊微红，此刻正半眯着眼，看着伏身祁言。
视线相对，祁言淡然垂下眼眸，恭敬道：“皇上醉酒，那些奴才竟也不好好伺候皇上。奴才先去给皇上弄些醒酒汤来。”
“你在怪朕？”凤麟声音似筝般突兀，扬起后又那般悠扬。
祁言连忙跪下去：“奴才不敢。”
“你跟自称奴才？”凤麟声音微扬，透着浓浓震惊与不解，甚至是有点哀怨：“祁言，你当真要与辈子都如此？”
小安子是个人精，就算别人嘲笑祁言，他也不会，因为他清楚知道，有多少次皇上都把他叫成祁言……
皇上传唤，他也不能睡。穿戴整齐披上衣裳就出门去。他小偏殿就在养心殿内，养心殿很大，主殿三侧殿六偏殿，祁言所住这个偏殿还是最偏最小。
本来凤麟没准备给他这样小殿，但祁言还是怕悠悠众口，自己请命去这小偏殿。
到养心殿时候，团圆宴早已结束，养心殿内燃着火烛之光，跳跃在纸窗之上。
“皇上，祁公公给您带到。”在门口，小安子冲里面喊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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