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逾景听完
直没有说话，隔
好会儿，才看似不经意道：“以后可以跟
过年。”
他说得轻松，但任谁都听得出这句话
分量。
他注视着姜留岁眼睛。
“不会让你走。”
姜留岁眸光微动。
贺逾景不觉用些力气，紧握住他手。
十岁左右……才那
小。
“其实没事，都过去很多年。”姜留岁反过来安慰他句，才继续道，“上大学以后，妈妈会固定给汇生活费，但除此之外们没有别联系。”
“爸爸……”姜留岁稍微迟疑。
大那年冬天，临近过年时他实在不想个人待着，最后找到周洵，问能不能过去借住晚。
逾景家庭氛围触动，不自觉地想多说说话，而且……贺逾景又要走。
明明十多天没见，今晚只来得及吃顿饭。这些天来姜留岁想很多，他其实有好多话想跟贺逾景说。
“父母很早就离婚，离婚以后，再也没见过妈。”见贺逾景愣下，姜留岁看着他，“你还想听吗？”
“嗯。”贺逾景又强调遍，“想听。”
姜留岁轻声道：“他们以前感情很好，但有天突然就变样，没有任何外因，只是时间长从相爱到相看两厌。”
因为父母，他以前不相信会有长久不变亲密关系，即使存在也不
他在周洵家待两天，却次没提是因为什深夜上门打扰，只在沈思嘉委婉询问下说是因为家事。过去没告诉任何人事情，他却想主动告诉贺逾景。
就好像把陈年伤口展现给这个人，就能得到令人安心慰藉，最后切不好都会被轻描淡写抹去。
“爸爸离婚后很快再婚，和继母生小孩。初中高中都住校，周末才回家。”
“在上大时候，临近新年，当时大家都在买回家机票和火车票。”姜留岁稍作停顿，最后道，“问他今年大概什时候回家过年，他让以后都别回去。”
“没有再回过爸家，也没再跟他联系过。”
姜留岁放慢语速，像是在回忆这份逐渐变质感情：“直想不明白是因为什，后来觉得，其实也没必要想明白。”
只是不免会害怕，如果所有亲密关系到最后都会变质，还不如从开始就不踏出那步。
“有段时间他们经常吵架，严重时候还会动手。”
贺逾景伸出手，轻轻握住姜留岁：“你那时候多大？”
和他相握手上戴着细细戒指，温度从手指间传递过来。姜留岁道：“上小学吧，大概四五年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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