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都错
。郁槐索要
第
件东西就是张死亡名单，罗长老毫不怀疑拿到名单后他会杀光上面所有幻妖——在那桩轰动两界惨案中，他们直接或间接地害死除他以外全部鬼族，血债当然只能用血来偿还。
凝固般气氛中，郁槐率先打破沉默：“你没有参与过那件事，
暂时不打算连你起追究。”
罗长老立即明白他潜台词：因为自己手上未曾沾染鬼族血，郁槐才会来这里见他。
“你不如替自己想想，是要继续跟着其他长老起垂死挣扎，还是务实点，首先保住自己命。”
“……这样看来，您并不愿意接受长老院条件，也不会
听见郁槐要是什
，徐以年思维空白刹，因为坐姿带来尴尬与不自然全都被抛到脑后。
他浑身血液凉个彻底，原本微微发烫耳根与脸颊红晕尽退。
“如果您需要是这个，抱歉，但确爱莫能助。”罗长老慨叹道，“宣夫人死直令深感遗憾。很少有她那样能力与品性都十分出众大妖，她如果还在世，妖界可能就不是如今模样。当初听闻她遇害消息连都震惊不已，您心情可想而知。”
罗长老说什，徐以年句都没听进去。他不禁抬眼，想看看郁槐此刻表情，可从他角度只能看到对方紧绷下颚线条，徐以年心脏被狠狠扎下，不由自主攥住郁槐衣角。
郁槐言不发，神色冰冷。
“您既然开口问要名单，想必多多少少查到些东西。但您应该知道幻妖族分支众多、情况复杂，长老们之间是全然独立体系，哪怕有谁做错事其他人也难以知晓。”
包厢里氛围降至冰点。有那瞬间，罗长老误以为自己看见郁槐身后成千上万鬼影，那些供鬼族差遣亡魂们似乎挤满包厢，数不清鬼眼深渊般凝视着他——
下秒罗长老又明白过来，包厢里没有个鬼魂，他只是太紧张。
他心脏在狂跳！冷汗浸透罗长老后背，哪怕内心后悔不已，他也只能竭力维持诚恳神色：他们怎会妄想他忘记那些事？从傀女族被夜屠尽开始，郁槐立场已经很明显。他回来不是要过好日子，他不会跟谁虚以委蛇，大家放下仇恨起高高兴兴地赚钱享乐……他回来就是为复仇！
但长老院认为傀女无法与幻妖相提并论，他们是高贵大家族，在商界与政界都有朋友，甚至在除妖局也说得上话，郁槐就算再憎恨，面对庞然大物般家族也只能忍气吞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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