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现在,他对徐以年感情都是混乱。最不
郁槐见他呆呆望着自己,不由得笑声:“你是来这儿砸场子?取这个鬼名字,打到中途还耍赖。”
徐以年动动唇,想说话,又不知道能说什。
他隐隐约约感觉郁槐最近态度好像和重逢时有些不同,不再那夹枪带刺,却更令人招架不住。
如果他是台靠发条运作机器,此时此刻,那根维持他正常运行可怜发条大概已经烧坏。
他们之间状况实在太过暧昧,有妖怪看出门道,对着导播台方向大声喊:
,谢祁寒原本以为再怎着都该是个混血,但这样看来,这家伙确是个人类。
好像年纪也不大?
“啊,老大,是你啊。”谢祁寒抓把头发,在心里不停祈求郁槐没听清楚他辱骂,祈着祈着突然感觉整个事件导火索并不在他身上,他狐疑地看向郁槐,“……不对啊?你这是在干什?”
“——这是在干什?没看错吧,老板居然出现在竞技场!今晚橡山真是蓬荜生辉!”不知道是不是徐以年错觉,他总觉得解说语气比刚才打斗时还要兴奋,“刚才可能有很多观众朋友没有看见具体景象,是这样,老板把嘻嘻嘻嘻嘻选手拉进怀里、并且直接折断谢祁寒选手血镰……最新情况朋友们!老板手放在嘻嘻嘻嘻嘻选手脸颊边,嘻嘻嘻嘻嘻选手耳根红!”
徐以年恨不得把解说拖下来打顿。
“暂停、暂停!不打!导播切切镜头!们要看郁老板摸脸!”
“导播是不是不懂事?镜头直对着断掉血刀干什,能不能给们播点刺激?”
“老板怀里那个好像是个男孩子吧……”
“男好!男更刺激!”
郁槐指腹慢条斯理摩挲着徐以年脸颊,点点改变着男生相貌。
至于这敬业??这都要解说????
郁槐手指覆盖在徐以年脸边,取下他仅剩半张面具。
面具落地时发出沉闷响声,徐以年眨眨眼,他想告诉郁槐自己不打算把脸露出来,知道他样貌妖怪不少,他跑来自由港竞技场打架没准会被认为是挑衅,要是算上郁槐这摘直接能在联合社区屠版……可对上这双近在咫尺眼睛,徐以年鬼使神差忘记自己应该做什。
咫尺距离妖怪眼睑低垂,修长手指缓慢下移,从额头到眉眼,再到微凉鼻尖。郁槐用手慢慢往他脸上施加着幻术,温柔而耐心。
只有在特别想要件东西时候,妖族才会表现得这耐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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