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以年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靠,你到底有没有情商?!
徐以年把掀开被子,原地惊坐起。
门外,花衡景面露震惊。大多数妖族感情生活都比较随意,在人类眼中甚至称得上糜烂,但自从认识以来郁槐直是个人,本以为后者清心寡欲这长时间终于要向各位同族看齐,想不到玩是前缘再续。
又是徐以年。
“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聊?”花衡景见势不妙转移话题,他和南栀都站在走廊上,郁槐背后是宽敞会客厅。他自然而然朝门内看去,想不到郁槐直接拒绝:“不方便。”
花衡景表情微变,想要进去心更强烈:“怎,有什不能见人吗?”
恰巧这时候房间内传来些许动静,那声音极其轻微,常人根本无法捕捉,但在场三只妖怪听觉都异常敏锐。南栀若有所思,露出个温柔暧昧笑容。
郁槐懒洋洋地靠着门,像是故意说给里面人听:“毕竟才跟过夜,不太方便让外人见呢。”
房间内徐以年猛地睁大眼睛,只觉得他措辞比原暮还不讲究。
手长腿长,看便蕴含着极为强悍爆发力。
徐以年喉咙有些痒,无意间做个吞咽动作。
郁槐拉开门,迎面而来是笑吟吟花衡景和捧着大束郁金香南栀。
“郁老板,”见郁槐只披件睡袍,大半截胸膛都还裸着,花衡景最先开口,“刚起床?没吵醒你吧。”
“醒会儿。”郁槐看向女妖怀里那大捧娇艳欲滴鲜花,“这是……?”
“你还真是……”花衡景艰难道,“用情至深。”
伴随着花衡景落下话音,室内传来阵阵动静。
再
这他妈是什鬼话?!
果不其然,花衡景沉默下来。徐以年满脑子都是那句过夜,脸上温度陡然升高,他痛苦地闭上眼睛,把拽过被子躲进去。
如果花衡景和南栀进来,至少认不出床上人是自己……
他才打好算盘,就听见花衡景直白地问:“谁啊,真假?”
徐以年心道郁槐定不会说,相信郁槐!只有傻逼才会在这时候大大方方说出前男友名字!
“花先生送,说是见面礼。”南栀游刃有余地收下这份殷勤。她和花衡景脸上挂着如出辙笑容,比起送花和收礼,更像是棋逢对手。
眼见合作对象挖墙脚挖到自己这里,郁槐不客气地问:“你很闲?”
花衡景恍然:“忘给你也带束。”
郁槐凉凉道:“那你可能要和你花起滚出去。”
花衡景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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