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在尸山血海里苦苦挣扎,原本覆盖在胸口婚契骤然轻,郁槐迟拍才明白发生什。他身上神经断裂大半,按理来说应该已经丧失感知能
过度使用异能不仅让他全身肌肉酸痛,同样耗尽他体力,连警惕性都跟着下降不少,睡梦中察觉到有人接近才懒懒散散睁开眼睛。
他还是很疲惫,思维也不怎灵活。眼前大致出现个模糊轮廓,意识到那人正直勾勾地注视自己,徐以年个激灵,彻底清醒过来。
郁槐安静凝视着他。
他目光若有实质,寸寸地,从柔软脖颈到白皙脸颊,眼中无意识流露出渴望和贪婪。
徐以年被他眼神刺下,下意识问:“看干什。”
,你为什不放下?!”说到后面,他不知不觉抬起头,表情也变得可怖而狰狞。
“放心,个都不会漏掉。”郁槐无所谓道,“很公平。”
大长老难以理解地看着他,终于发现他和自己不同。
他根本不在乎条框规矩,只要决定复仇就定会不择手段。这样可怕执着令人打从心底感到不适。他们确做错,当初就不该给他留下苟延残喘机会;那时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个刚成年小鬼,就算他是宣檀孩子,进埋骨场同样不可能有重见天日那天……
面对满目颓然大长老,郁槐赏赐般地开口:“可以给你个机会,你样需要偿命,但不亲手杀你、不动你家人。”
郁槐没说话。
他略微倾身,视线也压下来。徐以年被他搞得相当不适,以为自己鸠占鹊巢行为终于引发主人不满:“别看,马上滚。真不是故意赖着不走,你该早点叫醒……”
他边说边掀开被子,郁槐将他举动收入眼底,神色越发晦暗。
听完大长老交待那些事,他仿佛又回到充满血腥味那天。大量不愉快回忆纷至沓来,从那天起,他人生像是滑入深渊,无数人站在上面丢石头,当他终于支撑不住跌落,深渊里怪物们狞笑着拍手称庆。
对他来说,最大那块石头是徐以年亲手丢下来。
即使知道他条件都有高昂代价,大长老也无法避免地生出丝希望。他嘶哑着嗓子问:“你究竟想要什?”
“把你知道真相完完整整告诉,除此之外,还有件事……”他轻语几句。
大长老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什,表情从讶异转为愤怒,最后又变成无可奈何憎恶。
他失魂落魄道:“你这个疯子……”-
徐以年睡整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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