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以年立即应声:“要!”
许愿机标记还牢牢扒在夏子珩身上,即使目前为止风平浪静,到底是个隐患;况且夏子珩不可能辈子留在自由港。早上吃饭时碰见郁槐,徐以年特意问问。没想到当晚线索就来。
男生回答时眼睛亮亮,郁槐忍不住勾起唇角。
徐以年以为他是在嘲笑自己头发乱糟糟还在滴水,不怎友善地问:“你笑什?你没有洗完澡时候?”
听见这声质问,郁槐唇角笑意不降反增,他不加掩饰地打量徐以年,忽然凑上来。
同,徐以年在徐母面前表现得很是乖巧。郁槐原本想暂时离开,临走时却从男生口中听见自己名字。
就像被钉在原地,他再也没办法走开。
在各种腥风血雨传闻满天飞、连他自己都清楚自己和过去截然不同时,徐以年说他没变。
要是南栀和谢祁寒知道徐以年评价,大概会被这天真想法逗笑。
除没变,他居然说他很好……
他们距离下缩得很近,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呼吸。暗紫色妖瞳眨不眨,明目张胆地捕捉眼前人所有反应。
整套动作侵略欲极盛,像是攻击。
徐以年硬生生稳住脚步,没有后退。
他听见郁槐说:
“心情好,笑下不行?”
想起他经常对徐以年冷嘲热讽,时不时还冒出两个变态念头,郁槐难得反思下,自己所作所为究竟担不担得起这声好。
好不容易说服电话那端徐母,徐以年和她告别。他想去吹下半湿头发,有人在外面敲敲房间门。
“谁?”徐以年直接道,“门没关,推吧。”
房门被从外推开。
或许是因为室内光线,来人神情被衬得很柔和:“有许愿机线索,要不要过来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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