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没想到他哪壶不开提哪壶,努力克制住情绪:“怪谁。” 郁槐从容注视着他,在他都快绷不住表情时,忽然倾低身,靠近徐以年耳边。 “跟你坦白一件事。”郁槐说话时嗓音微微压着,像是看出了他的无措,而后恶劣地将那层遮掩的平静撕开—— “比起咬你,我当时更想做别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