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允许探究他身份、不得泄露关于他任何消息。”雪妖喃喃自语,“难怪……连验血想法都没起过。”
郁槐冷声道:“还有什线索?”
“他不会施加血契。研究过无数契约,看得出来他不是擅长契约妖怪。”江乘雪眼神闪烁,忽然问,“除妖局现在查到多少?”
根据除妖局初步调查,云瑶实验室被查处后,黑塔高层帮助实验室转移至监狱地下,并借两界分权条例规定掩人耳目。双方达成合作,黑塔向实验室提供资源与庇护、实验室帮助特殊囚犯提升能力,共同售卖混血获利。
“除黑塔,还有人在暗中资助实验室。这个人藏得非常隐秘,除以外再没有人知道他线索。”江乘雪顿顿,胜券在握道,“可以告诉你他名字,作为交换,你要帮做件事。”
作,连忙张口出声,话刚到嘴边,他突然受到强有力限制,瞬间只觉得头痛欲裂。
“不对……不对!”他猛地抱住头。
“还没动手,这就开始演上?”郁槐讥讽道。
雪妖瞪大眼睛,额头冒出冷汗。作为擅长精神操纵妖怪,这种状况他再熟悉不过——有人给他下精神禁制!
是谁……?!是什时候……是那家伙,定是他!
“说说看。”郁槐不置可否。
“巫族现在都居住在自由港,帮找只擅长通灵巫族,让他召回叶悄灵魂。”
说到这里,雪妖眼里流露出病态执着。郁槐诧异地看他眼,语气
“啊啊啊啊啊啊——!”江乘雪失声尖叫。见他抱着头在地上打滚,郁槐皱皱眉,暂时没有上前。精神系禁制通常只能依靠自身破解,雪妖面目扭曲、浑身抽搐,仿佛下刻就会死亡。就这过去很长段时间,江乘雪渐渐停止挣扎,他双目血红,怔然凝视天花板。
“……绮罗,这是绮罗血。”他低声说,“五年前就是那只绮罗找上门,邀请参与屠杀鬼族。”
郁槐眼神骤然冷下来。
“他告诉有办法对付你,条件是要按照他指示行动。同意。”没禁制,江乘雪思路逐渐清晰起来,“他让给徐以年下血契,用徐以年来牵制你。在你们潜入黑塔后,他同样向传递消息,提醒做好准备。只要徐以年进入实验室,就将他传送到血契阵上。”
“绮罗族能力与精神操纵无关,那家伙却是个精于此道高手,在没察觉到时候下禁制。”说到这里,江乘雪眼中流露出反感神色,只觉得被操纵滋味恶心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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