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重新回忆遍郁槐说过话,想到将来又要被解除次婚契,唇角笑容塌下来,还没发生就有些舍不得。
和喜忧参半徐以年不同,郁槐心
徐以年还来不及反应,有什东西刮过他唇缝,意识到那是什,徐以年顿时气血上涌,大脑都空白刹。恍惚中过去同郁槐结缔婚契时场景在脑海浮现,他脸颊涨红,晕晕乎乎地想:原来婚契都要亲亲啊。
可这次亲吻,怎比以前更……更亲密。
按在后颈上手渐渐松开,郁槐放开他,在他耳边说:“可以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徐以年隔会儿才答应。
走廊传来高跟鞋声音,想到病房外有人走过,徐以年脸颊又开始发烫。郁槐似乎心情不错,他帮忙放低病床,在徐以年躺下后替他拉好被子,顺便揉揉他头:“还有事,你好好休息。”
渐瘫软放松。
郁槐冷不丁问:“你怎直漏电。”
“……”徐以年口气险些没提上来,他胡乱瞎扯,妄图遮掩真实情况,“因为紧张,怕你不注意咬口。”
所幸郁槐没戳破这个拙劣理由,他用仍在流血手拉上徐以年手。如果徐以年还能看见,他会见到无数只长相各异灵体围绕着他和郁槐,阵法散发出水晶般璀璨光芒,半透明灵体纷纷撞入其中,像是海潮汇入布满星尘夜空。
徐以年脖颈处传来些许刺痛,血契从他身上剥离,取而代之是暗紫色婚契符文。小串古文字组成符文浮现在他耳后,不细看难以察觉。在郁槐身上,同样位置也浮现起如出辙符文,这代表鬼族婚契结成。
徐以年这次答应得很快。他听着郁槐离去脚步声,确定对方走远,忍不住把脑袋慢慢埋进枕头里,唇角不由自主漾开笑容。
刚才发生幕幕不断闪回,有声音也有温度,独独没有画面。
徐以年不禁懊恼。
要是能看见就好,他定好好记住。
……
阵法消失后,郁槐仔细看看徐以年脖颈,确定上面再也没有血色标志:“血契已经解除。”
“!”徐以年十分惊讶,“这容易就解除?……你们鬼族真有点过分,什东西都会,还有你们做不到事情吗?”
他语气不知不觉带上崇拜,相较开始无精打采模样,眼里终于有笑意。郁槐看着他唇角上翘弧度,实在心痒难耐,手指按住徐以年后颈,身体压低,朝他逼近。
“最后步。”郁槐低声呢喃。
他说完,亲上徐以年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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