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郁槐抱着徐以年进来,大厅内传来善意笑声。原暮不禁感慨:“郁槐小时候横行霸道,现在也知道疼人。”
宣檀和原暮相识多年,两人今日亲眼看着郁槐订婚,心情都十分愉快。宣檀快两百岁,面容却依然透着少女感。
“他俩年纪差点,他自己就想去照顾人家,再加上性格互补,很好。”夸完儿子婚事,宣檀意犹未尽,上下打量原暮英俊脸庞,“像你总找二十几岁小姑娘,跟她们都差个世纪,这样就不太行。”
“……”
郁槐推门而入,房间内弥漫着清淡花香,娇艳欲滴白玫瑰在床头绽放。他将徐以年小心放在床上,感觉自己被换个地方,少年喉咙里发出细微呓语。郁槐坐在床边看好会儿,伸手解开他衬衫。
五年前,仲夏夜。
悬浮于水面别墅灯火辉煌,通往正门长廊曲折回绕,桥下蓝色与紫色睡莲交叠盛开。室内宾客推杯换盏,素色衣衫侍者在衣香鬓影间穿梭往来。
鬼族与除妖世家联姻吸引两界目光,这场订婚宴意义非凡,规模盛大隆重。作为订婚宴主角之,徐以年竟然在宴会中途睡过去。听郁槐说徐以年在露台上睡着,徐父徐母纷纷露出尴尬神色。
徐母恨不得亲自去露台把人叫醒,面上还得给儿子找补:“他昨天太兴奋,想到要和你订婚,整晚都没睡好。”
徐父咳声,总感觉妻子这说,愈发显得徐以年不靠谱。夫妻俩将切都看在眼里:从订婚宴开始,基本都是郁槐在忙于应酬,徐以年刚开始还能尽职尽责当个花瓶,半小时不到就找借口溜出大厅。
少年肌肤犹如白瓷,胸口处符文被衬得愈发鲜艳——这是婚契象征。在他胸口上,也有着如出辙、与此相配符文。
确定这个人已经完完全全属于他,妖族暗色眼眸漾开温柔
幸亏郁槐没什意见,反而笑着道:“那先带他上楼休息。”
徐父徐母连忙点头。
郁槐折身去露台。徐以年蜷缩在长沙发里,紫阳花阴影落在他脸上。少年还没完全长开面容已经足够引人瞩目,明艳如朝霞花朵在他面前都要逊色几分。
他好不容易抽出身来露台找溜号徐以年,还没聊会儿,徐以年脑袋点点,就这靠着他睡着。想到这里,郁槐好笑又心软,他俯低身,手揽着徐以年肩膀,另手穿过少年膝窝,将他轻轻打横抱起来。
睡梦中少年似乎感觉到熟悉气息,依赖地钻进他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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