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槐看他端着满满
托盘回来，挑
挑眉：“你到底是来看书
，还是来野餐？”
“
是来玩儿。”徐以年对自己定位很清晰，把咖啡往前推，“这个给你。”
郁槐好笑地看他眼，倒是没说什
，接过咖啡。徐以年开始翻自己拿回来妖族图鉴，作为入门书，这上面妖怪对他来说都很熟悉，不少他都在任务中碰过面，徐以年看得兴致缺缺，直到翻到关于鬼族篇章，才装模作样嗯声。
“郁槐，”徐以年明知故问，开始骚扰他，“你是鬼族吗？”
郁槐抬头看他，徐以年把图鉴往前推推：“喏，这上面说鬼族眼睛都是紫色，你也是。”
变万化表情，眼里浮现出恶作剧得逞后愉悦，“每年期末，图书馆都会放出这种鸟督促学生学习，正好，扶摇期末就是这几天。”
“……”徐以年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种丧心病狂东西，崩溃道，“你带来这里干什？？”
“你不是闹着出来玩儿吗？找个地方给你打发时间。”郁槐像是没看出他有多无语，说得本正经，“珍惜机会，很多人挤破头都进不来。”
白鸟见他还不下去拿书，又在他耳边开始新轮轰炸，徐以年没办法，只能麻木地起身。
郁槐玩得差不多，提醒他：“你去随便拿本妖怪图鉴，那个比较有趣，有插图。只要别睡着，它是不会吵闹。”
徐以年本来是想随便找点话题，视线相对时，望着他暗紫色眼睛，心脏像是被什揉下，徐以年鬼使神差道：“很漂亮。”
他说得真心实意，夸完才感觉到尴尬。
妈，
徐以年脚步顿，语气都轻快起来：“早说啊。”
妖怪图鉴共十册，是除妖师们入门书，即使在扶摇图书馆，妖怪图鉴也被放在年级区域。徐以年来拿书时，碰上都是些身高刚到他腰部小妖怪，他难得生出丝羞愧，但转念想，就算他不装，他估计……也只能看得下去妖怪图鉴，看别都得睡着。
他特意选选，拿册含有鬼族图鉴。正如郁槐所言，拿到书，白鸟便重新变得安静，徐以年轻轻戳戳它脑袋泄愤，小声说：“幸亏当初没碰上你，不然宸燃年级第位置得归。”
他拿好书准备回小树屋，路上经过甜品区，徐以年又走不动。
和枫桥古朴安静图书馆不同，扶摇图书馆花里胡哨，很多看书看累学生都在排队买甜品。徐以年买两块蛋糕，杯奶茶，记得郁槐不喜欢喝甜，徐以年便给他点杯咖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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