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以年略感意外。唐斐在大众面前贯是沉稳可靠形象,即便私下和徐以年相处,也并不是个情绪化人,和裴苏描述几乎像是两个形象。
“以为这就是他性格,直到认识两个月后,他把带去唐家。”
这时裴苏已经非常喜欢唐斐,恨不得天天和他黏在起。但唐斐大多时候都对他不冷不热,只有在床上才会表现出与平日截然相反侵略欲,格外亲昵热情。即便每次亲热都会受尽折磨,裴苏也甘之如殆。
渐渐,裴苏注意到件事。
他和唐斐上床永远都在同个房间,在这个房间待久,裴苏总感觉有丝违和,却又说不出具体奇怪在哪。
啊?
没过多久,他就当上唐斐情人。尽管裴苏隐隐约约觉得唐斐对他态度太过随意、不像是真有感情。但唐斐各方面条件实在太过优秀,有时候心情好,也会耐着性子哄他。裴苏很快陷进去,无暇再思考这段感情背后蛰伏阴影。
稍微令他不太舒服是,唐斐在床上有非常特殊癖好,经常折磨得裴苏苦不堪言,好几次几近崩溃。因为太过喜欢,裴苏选择接受,甚至自宽慰,唐斐方方面面都挑不出差错,有点儿小癖好也很正常。
……
……
直到有天路过花园长廊,喷泉池溅起盈盈水花,池中晶莹剔透水晶雕像反射阳光刺下他眼睛,裴苏才猛地反应过来违和在哪。
整个唐家装潢精美,入目之处皆辉煌奢华,闪闪发光灯具随处可见。但在和唐斐亲热那个房间里,除浴室镜子,没有任何反光东西,没有窗户、没有表面平滑装饰物,甚至连黑漆漆液晶屏幕都不存在,与整个唐家精致装潢格格不入。
他感到奇怪,但也没往心里去,只当唐斐个人习惯,直到有次情到浓时,裴苏忍不住提议去浴室里继续,唐斐却变脸色,十分不悦,草草结束后便把他丢在房间里。
那次过后,裴苏不敢再提类似要求,心里却暗暗记下这件事。
再过
听到这里,徐以年和郁槐对视眼。郁槐神色不变,徐以年则略感尴尬。
“然后呢?”他问裴苏。
“那时候完全栽进去,每天都围着他打转,对他情绪变化很敏感。”裴苏不知想到什,微微蹙起眉,“隐隐约约感觉他更喜欢单纯直率性格,没想太多,故意装成那副样子,讨他喜欢。”
郁槐眸光骤然阴沉,他微微眯起眼,面无表情。
裴苏继续道:“他在面前,脾气直有些阴晴不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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