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以年没想到他还有这番说辞,时间惊异得说不出话来。
见徐以年哑口无言,唐斐以为他被自己说动,稍微缓和语气:“就算加上五年前,你和他相处多久、和又相处多久?即使解除婚契是瞒你,你因为郁槐句话便跑来质问,你就没想过——”
“……够,不要再骗。”徐以年听不下去他说郁槐不是,忍无可忍打断他,“师父,你真只当是你徒弟吗。”
唐斐眸光微动,不置可否:“什意思?”
“都知道,你以前那些床伴……”徐以年嗓音微微发颤,像是难以启齿,“你把他们脸换成。”
?等以后郁槐恨上你,你怎办?别忘五年前发生过什。”
徐以年像是早就料到他会斥责,梗着脖子道:“反正不怕。”
他态度无疑在火上浇油,唐斐脸色彻底沉下去。徐以年不等唐斐开口,直截当道:“师父,和郁槐婚契约是不是你解?”
唐斐像是没想到他突然提这个,微怔过后,冷冷地反问:“个多少年前婚契……你怀疑?”
徐以年沉默以对,态度却很明确。唐斐气极反笑:“郁槐跟你说什?虽和他不合,倒是没想到他手段这下作。”
唐斐神色下变,周身气场阴鸷无比,直勾勾地盯着徐以年。但很快,唐斐收敛起戾气,表面上堪堪维持着温和:“你从哪儿知道?”
徐以年双眼发红,死死盯着他:“所以你是承认。”
唐斐看他激动得浑身都在发抖,安慰似要来抓他手:“小年,你先冷静下……确实喜欢你,但也没想打扰你。”
徐以年猛地挥开唐斐,五指紧握成拳,像下定决心:“以后不会再见你,也不会再叫你师父。”
唐斐手停在半
“师父!”徐以年稍微提高音量,唐斐却没停下:“你才跟他相处多长时间,就这轻信他面之词?”
“因为他直误会是主动解除,在拍卖会上没少为此找麻烦。相信郁槐没有解除婚契。”徐以年直视唐斐,情绪不知不觉变得激动,“除师父你,没人有这个时间和能力!”
唐斐和他四目相对,看着他脸上倔强神色,忽然喟叹声,像在看个不懂事孩子。
“是。”唐斐承认,“是解除。”
徐以年抿紧唇角。唐斐知道他在等自己解释,轻声道:“当时你狠不下心,直和他断不干净,这样做是为你考虑。如果告诉你真相,依你性子,只会越发自责愧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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