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声点儿你们！”段嘉衍刚说完他们，自己也跟着笑
：“蒋主任就在那边，你们是想在最后
天被拉去操场跑十圈？”
被点名
蒋主任原本正看着这边，见十几双眼睛唰唰望过来，突然噎噎。
他摇摇头，径直从原地离开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！老蒋这是放任两位发展意思？”
“全中谁不知道你俩关系啊！赵老师还私下问过
呢。”
段嘉衍和陈越对视眼，憋笑都快憋死，路星辞忽然觉得不对：“你们在拍照还是在录像？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！”段嘉衍第个绷不住：“你笑那
久不累吗？你都快笑满十五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！”
眼看着路星辞表情渐渐淡下去，陈越边笑边捂住腹部：“段导，这就是你这辈子最伟大作品——变脸。”
路星辞睇陈越眼，后者笑得上气不接下气，难得对他威胁无所畏惧。他转而看着段嘉衍，长睫微垂，语气温柔得有些危险：“好玩儿吗？”
“好玩儿。”段嘉衍毫无忏悔之心：“下次还想找你玩儿。”
包袱很重啊。”
“这都被你发现。”陈越十分坦荡：“最近黑眼圈比较重，得磨个皮。”
他俩刚拍完，段嘉衍把录像机调出来，准备录个小视频。
路星辞从他后面经过，问句：“拍照片？”
陈越侧头看他：“你来不来？”
路星辞看大家闹得厉害，忽然低下头。
段嘉衍以为他要跟自己说话，下意识朝他那边看。
脸颊传来温热触感。
段嘉衍不由得睁大眼睛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—
路星辞看着他眼里明目张胆笑意，忽而泄气。
他无可奈何那样伸出手，用手指碰碰段嘉衍下巴，而后上滑，轻轻刮下段嘉衍鼻尖。
陈越原本还跟段嘉衍个战线，这会儿突然开始起哄：“亲下！亲下！”
不止十班学生，还有其他班学生也在这边拍照。沈驰烈在不远处瞎蹦跶：“亲下怎够！抱起来啊！”
“小段！”宋意跟着鬼叫：“献吻啊小段！”
“等等，”段嘉衍脑子转，小声道：“别告诉他在录像。”
等路星辞过来，段嘉衍和陈越默契地往旁边让让，让摄像头能完整拍到路星辞。
“路哥，不要动啊，保持笑容。”段嘉衍开始忽悠：“操，路哥真帅，原相机效果堪比美颜相机。”
陈越跟着忽悠：“操，路总太帅，都不用磨皮。”
路星辞听会儿他俩鬼话，迟来地感到疑惑：“不是拍照？你俩为什要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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