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，”书辞哑着嗓子：“
去看看他。”
学姐见他都这样
，恼意就像被戳个洞，慢慢散开来。
她叹口气：“也不应该……刚才说话太不客气，不好意思。”
书辞摇摇头。
他朝叶寻走过去，
步步，他
视线掠过地上零零散散烟头、还有桌边喝空黑咖啡，想到自己睡觉时叶寻还在敲代码，心脏就抽抽地疼。
叶寻应声，并不听她劝。
学姐急得没办法，突然看见站在门边书辞，她眼睛亮，就像见到救星。趁着叶寻还没注意到这边她两三步上前把书辞拉到门外，压低声音道：
“你会儿劝劝他，好好跟他说说！下午开门才发现他在这里熬整夜，都被他吓死！你也知道吧？快二十四个小时他还没出过实验室，就算再气也不能这
跟自己过不去……”
书辞嗓音颤抖：“整夜……？”
学姐看他反应，惊讶道：“你……是不知道他熬夜吗？”
-
隔日是星期二。
早上睡醒后书辞给叶寻发几条消息，对方回得很快，书辞看他似乎没怎受影响，这才从床上爬起来。
这天课表排得很满，下午最后节课结束书辞大着胆子问叶寻能不能起吃个晚饭，他想亲眼见见对方，才好安心。
但叶寻回复自己在实验室，能吃饭时应该已经很晚，让书辞先去吃晚饭。
“叶寻，
书辞动动唇，时无言，学姐见猜测被坐实眉头都皱起来。
之前书辞来实验室，叶寻都会耐着性子陪他，有时候大家开玩笑打趣叶寻结婚早，叶寻话语间也都是对书辞维护之意，对比，她难免觉得书辞有些失责。
她又是真心爱慕过叶寻，情绪冲撞之下，语气不由得恶劣些：“你知不知道们昨天在猫爪遇见什？德弘核心思路几乎和们模样，但优化得更快，那边就定他们。德弘剽窃叶寻算法，所以他才想熬夜写出更好……你怎会——”
书辞闭闭眼，在心里默念几遍冷静，眼眶却有些热。他想起之前叶寻跟他说没事，他还以为对方是真没往心里去。
有什事情，就不能……告诉他声吗？
书辞想也不想：-
那来找你。
书辞轻车熟路进实验综合楼，他站在实验室门口朝里看，里边坐着五六个人，书辞眼就找准叶寻。
他正聚精会神盯着电脑屏幕，时不时敲击键盘，对旁边同他说话学姐置若罔闻。
“……你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，点子还没想到人就先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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