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道之人气息本就更为长悠,被他这般煽情又霸道地对待,朝灯慢慢开始喘不过气,他呜呜地想要推开越长歌,不想那人手在他身子其余地方又揉又捏,朝灯这下真没力,万万没料到眼前谪仙似宫主调起情来这般情色,他被弄得泄在越长歌怀里,双目尽是还未来得及流下泪水。
“你可认为不会碰你?”越长歌拿手抚他眼泪,伸出舌舔舔自己湿漉漉指尖:“边对你笑,边想把你干得哭声都不敢发出来,为你买衣时永远意*着件件替你脱干净画面,每次看你吃东西,都想把东西喂给你,直到你里里外外都填着气息……这才叫虚伪。”
………靠………………。
“吓到?”越长歌轻笑:“还有更下流,你要听吗?”
见朝灯不言,
情愿,后来知道你对并没存那般心思,竟不自觉埋怨。】
冰凉月色落至灯檐,披散在背后漆黑长发蜿蜒如流水,自前些日子去绣行起,朝灯衣服便全换成鲜艳颜色,那人身红衣,露出小截脖颈柔柔弱弱,见他拿纸笺手指微微发抖,越长歌揉揉他头。
【你让去寐京,明知在云妆木上留句为何等意思还写似是而非诗,你确实是个小孩子,可想要只有你能予,就像某种报应,拿走你东西,得用心来偿还,那算命说你为天道厌弃,见你当日神情,似乎明白你为何会有那般嘻嘻笑笑又厌世无比模样。】
【活很久,遇过各种各样人,独独记得你说每句话,也只在乎你举动,自是倾心于你罢。】
最后轮河灯流完,上游再无花花绿绿灯盏飘下,朝灯将放在清凉流水中手指抽回,抬眼看越长歌时,银发灰瞳修士也正静静凝望着他,红衣美人轻柔笑,肌容在满河花灯映衬下尽态极妍。
“若不答应,你会如何?”
那人垂眸颔首:“自然随你。”
“骗,”朝灯维持着盈盈笑意:“如果不答应,你会像囚罪人样囚着,让什人都见不到,连哭笑都要听从于你……说得对不对,越宫主?”
皎皎似明月修士沉默不语,朝灯忽然大笑起来,同时上前步勾他肩膀:“大美人儿,你可真够虚伪啊。”
他被猛地按在桃树上,红衣与乌发略微散乱,细细挣扎由那人轻松化解,双唇让人含住,伸进来舌头点点吮吸他口涎,半星恨意值逼得他手脚无力,直到双腮酸麻,越长歌也没有放开他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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