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发修士抱起早就昏过去爱侣,伸手温柔细致地描绘他艳丽至极脸部轮廓。
他从来不曾想过,自己会这般心悦某个人,仿若只要拥有他,其余任何东西都能心甘情愿将之黯然入葬。
若是失去……
不,不会。
越长歌吻着他红肿湿润唇,拉扯着软软糯糯舌头,小心汲取每点甘液。
护卫心照不宣地笑笑。
“宫主……好久啊。”
“灯不会直接废吧?”
“不会,不过肯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”云夕幸灾乐祸:“宫主该是替他渡灵气,朝灯而今与普通人无异,这几日也没见他吃过东西,想来定是有特殊法子。”
听罢,又有护卫感叹:“倒是没成想,宫主最后竟跟个修魔搅在起。”
“小灯,”铅色瞳眸半阖,他继续亲吻着心上人美妙绝伦身体:“好心悦你……”
是啊。
云夕目光望至夜悬端严大气宫门,那日押着那祸乱四方魔修回来时,没谁料到他居然能将越长歌心也勾去,夜悬宫主自久远记忆里便是个温润如玉、仙姿道骨人物,待人虽好,却同谁都有距离,但想想又不无道理,那年轻魔修性子散漫又自由,生机勃勃、不受约束样子与越长歌截然相反,对宫主这样循规蹈矩几百年人来说,就算明知有险,也忍不住不去接近这类天生发光发热存在。
辛好……那人也是喜欢宫主。
他能毫不犹豫地说,即便那魔修与越长歌如今这般亲密,却也不如自己解后者,那个他从小看着长大宫主温和皮囊下究竟住着什样怪物……只见过次,就够成为任何人终生梦魇。
“小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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