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他看清后,越长歌将两只云妆起抛上天肆蔓延无际花树林中,低头便含他唇慢条斯理亲吻,后者看着近在咫尺铅色眼睛,忽然主动扣上越长歌后脑,加深他们之间亲昵。
[准备跳跃。]
[三,二,——]
他目光掠过叮当作响云妆,天肆粉红云霞同那噬魂艳丽交相辉映,比心头血还要鲜艳红色,自远古时便是镇魂托情象征,其上似寄含着千山万水、人间大梦。
莫名,他想起八年前系统不经意透露讯息。
间随风相碰艳色木牌,距离最后期限越来越近,他拉着越长歌来天肆,对方虽不知他意图,但经过那些事后,只要不触及到底线,自是事事都顺着朝灯。
见头银发修士拿着多年前他抛进桃花洲云妆回来,朝灯蹦跶两下抱住对方。
“哇,这是哪位大师墨宝?好诗好诗。”
越长歌忍不住失笑,他比朝灯高半个头,修长手臂揽紧怀里人腰,温润如玉嗓音宠溺道:“是夫人字。”
朝灯纠正:“是夫君字。”旋即他又笑:“大美人,叫声夫君听听?”
总有天,你会明白。
【云过明月结楼观,夜悬前世隔花看。
十年枕艳骨梦,长生不眷姽婳人。】
越长歌也不犹豫,搂着他就拖着声音喊夫君,听得朝灯莫名脸红,硬要从他身上下来,偏偏揽住他手臂却怎也不松。
“那夫人把剩下诗句补上吧。”
闹好会儿,朝灯才挣脱开对方怀抱,对面人听罢思虑片刻,就近买同十年前那块样式如出辙云妆,蘸金墨提笔写字。
朝灯不知死活地又凑过去:“快给夫君看看你写什。”
白皙修长手指将艳红云妆木递给他,上边苍劲金色字迹清晰坚固,真挚得像是那人等待不知多少年剖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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