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灯不停拍打门牖,朝秉之上前步,面色也开始难看:“灯儿,你莫不是不听阿爹话?他们那样人是你攀得起吗?爹见你不懂事,由着你性子胡来,你对这些人来说不过就是个玩物,玩腻自然懒得管你死活,老老实实跟爹爹走,他不要你,要你。”
“小明月,”朝灯手停下来,他像在瞬间被卸去所有力气,哀哀叫着男童名字:“明月……”
背后宽阔胸膛贴上他背,男人自后方拢住他手使劲揉捏,朝灯不断咳嗽,忽然又用力捶门。
“开门!明月你在吗,开门好不好?”
“救救…是错,不该对你耍脾气,你救救,求你,以后都听你……”
,却仍敢对他耍性子人,奇怪是,明月并不讨厌这种感觉。
接下来几日,他也与朝灯鲜少照面,往日不用他找,那美人便会自己凑上来,而今这般,明月在不悦过后反倒平静,像是对朝灯举动毫不在意。
大年初七,风雪覆盖京城,守夜人靠着半盏黄烛度过漫漫长夜,时辰已近三更,靠着梅枝那间房内忽然传来动静,朝灯睁眼时,就见满身酒气朝秉之将他房间锁重重砸在地上。
“阿灯…阿灯,灯儿……!”
那醉酒男人说着就往床上靠近,朝灯皱皱眉,脚踝被人按着往里推,他让朝秉之整个锁在怀里,他这次病确实不轻,在成年男人压制下分毫没有抵抗力气,反而不断咳嗽,眼见对方拿嘴叼着他胸口里衣就往下死拽,朝灯轻笑,手指在下刻猛然刺进朝秉之眼球。
这个年纪孩子,正是占有欲最盛时候,他因那点儿琐事晾男童数日,惹来对方不满后低头,才更能满足上位者心理。
嘎吱细响在寂静雪夜里格外明晰,有人从内将门打开,护卫在朝秉之手上点折,后者便脸色惨白地放开朝灯,屋内暖
声惨叫过后,朝灯用力推开对方跑下床,后面传来跌跌撞撞脚步,还有朝秉之饱含怒意咆哮,他路向明月房间,似是知道他意图,后面男人步履稍滞,就见朝灯敲上那间门。
“小明月!!小明月小明月小明月——!”
隔好半晌都无人回应,莫说男童,连他侍女护卫都未曾前来答门,朝秉之看此忽莞尔笑,还在流血眼睛死死盯着大雪中单薄身影。
“灯儿……”男人目不转睛看着那头垂到腰肌乌发,嘴上称呼也旖旎起来:“和爹爹回房去,外边冷,可别把灯儿冻坏身子。”
“明月!!开门!你开门好吗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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