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晚步,分尸案,要发生。
很喜欢这样。”
“你停下,”朝灯呼吸已有些絮乱:“…呜——”
“你知不知道找你多少年?看见你消失,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,”他声音还是柔柔,却能从中听出埋藏极深痛苦和恨意:“你相识十年有余,你对说过话哪怕有十句是真也好……罢。”
他手指穿过朝灯短发,原本只到脖颈处乌发瞬间长至腰侧,随后蜿蜒到朝灯脚边,两种极端颜色在朝灯身上交织,越长歌勾他缕发丝,随意地收进手心把玩。
“你这发色和肤色倒是真漂亮,真想把你皮剥下来,看看里边有没有心,”他稍微用力扯扯发丝,印象中朝灯对疼痛和碰触都十分敏感,果不其然,怀中肤白发黑美人眉目间流露出些微痛苦,越长歌勾勾唇:“都不记得自己做多少个梦,里边永远都是你,不管怎恳求,哪怕跪下来、肯为你死,你最终都会毫不留恋离开。”
“……”
太、太惨。
“对你当真不能宠着,”他像是在说给朝灯,又若自言自语,铅灰眸里酝着片温柔,却令人不由毛骨悚然:“你怕疼又没心没肺,便将你手脚都砍掉,你离开天,就砍你肢,四肢砍光再给你接起来,如此往复,让你稍微尝尝体会过痛苦……可好?”
“……”
凯撒,哥哥,在哪,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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