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泽烦道：“
说没有就没有，瞎着眼就少磨叽。”
这个问题本来只是研究是谁，现在已经变成这个问题到底有没有发生
，林予实在难以接受，他已经不单是算不准，连眼神和脑子都不太好。
这时萧泽转身：“忽悠蛋，帮忙干活儿，别整天发愣。”
“哎……”
林予迷迷瞪瞪地点头：“哥，你干吗给起外号？”
“奶奶，大哥，你们下回什
时候来啊？”
“那可说不好，这个大哥晚上
火车回老家，那个大哥没准儿能再陪来。”
立春和小花奶奶没有多待，他们是来附近看房子，立冬上班地方离这里近，准备搬过来住。老太太又搁下二十块钱才走，还有几句叮嘱。
又没算准，林予觉得那钱真烫手，连脸皮也烫。他失魂落魄地收摊，没着没落地往回走，导盲棍差点卡井盖里，下台阶差点崴脚后跟。
回到书店，他也不管看书客人，睁着眼高喊：“哥！你在哪儿啊！”
路也不太熟悉，就没出门。”
“不可能吧。”
“骗你干什，不过你又看不见，怎知道别人是？”
“……算出来嘛。”林予懵，估计再问就要露馅，但又忍不住，“你确定没去？”
“确定。”老太太还笑着，“他陪看电视，看着看着就睡着。小伙子，你可又没算准，不过放心，奶奶不跟别人说。”
萧泽忙着：“不乐意？”
男孩子谁喜欢叫“蛋”啊，林予抱起加菲就往楼上跑，不想给萧泽帮忙。萧泽这会儿也不管店里有没有客人在场，吼道：“忽悠蛋！滚下来干活儿！”
林予瞎跑：“不！滚蛋！”
萧泽就在书架旁整理旧书，抱歉地对几名顾客说：“多担待，瞎子有时候内心比较不安，抽
顿就好。”
他走近低声骂：“喊什喊，欠抽？”
林予无助地寻求认同：“哥，周晚上十点多来那个客人你还记得吗？当时只有他来，转圈就走。”
萧泽想都没想：“做梦呢，那个点哪有人来。”
林予猛摇头：“不对！你再想想！就是那个穿！穿什也看不见……反正听见动静！”
林予赔笑，心里吹起阵阵阴风，他总不能是认错人吧？
如果那晚是立冬，说明立冬没出差，可是立冬见过他呀，没道理像个陌生人。
如果那晚是立春，可又有坚定不在场证明。
莫非是失散多年立秋或者立夏？
林予觉得头好痛，他不会年纪轻轻也白内障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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