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泽打断:“怎负?再给你开开苞?”
林予叉腰手
萧泽俯身拍拍他脸:“收拾东西走人,别耽误你出摊儿。”
林予下子清醒,坐起来缩在床角,还裹着被子:“你还没消气啊……要不你打顿吧,以后每个月交房租交饭费,晚上看店擦地还不行吗?”
“别废话。”萧泽直接从桌上拎林予背包,把衣橱里挂衣服胡乱地塞进去。林予见状知道萧泽是来真,估计说什都没用,毕竟他骗人在先。
“哥,可撞树都头破血流,你原谅好不好?”
“还救你命呢,功过相抵行吗?那你看表现,接下来戴罪立功。”
卡在喉咙,林予终于撒开手。他爬起来在床边站着,急得眼角和鼻尖都红。见没有丝毫转圜余地,他只能转身往外走,走到门口终于掉泪。
他在萧泽视野里说最后句:“这些天,对不起。”
门关上,脚步声轻得几乎听不到,萧泽靠着床头久久没有动弹,最后下床去阳台上抽根烟。
那个傍晚他把烟吹散在林予脸上,其实对方都看得见。
这忽悠蛋戏真好,瞎得可真自然。
“额头伤还没好呢,你说过至少让养好伤……”
“哥……你原谅吧。”林予从床角爬到床边,把自挽回话都说尽。他垂着两条腿,才发觉自己没穿短裤,惊道:“姓萧!你不能赶走!”
突然来劲必然有诈,萧泽正好装完背包,便转身盯着林予。林予跳下床,光脚踩在地板上,叉着腰仿佛还挺牛逼:“你昨晚揉小鸟,才十七,你得对负责!”
萧泽忽然笑:“操过人从这儿排到城门楼,揉你两下就得负责?”
林予张着嘴:“城门楼……你别瞎吹……”
忽悠蛋已经上阁楼,刚冲洗完换内裤。
林予光着两条腿躺在单人床上沉思,苦肉计确使用得太频繁,他刚才居然都流出眼泪,他也很意外。不过他不想承认,刚才也确又慌又怕。
重点是萧泽已经不吃扮可怜这套,面上丝动容都没有。林予翻来覆去地想辙,难道明天真要滚蛋吗?
他打滚儿卷上毛巾被,最后困得眼皮都睁不开,干脆另辟蹊径。既然萧泽软不吃,可能真喜欢吃硬,要不破釜沉舟,明早摊套十个鸡蛋煎饼果子,赶他走就撑死在门前。
第二天早,萧泽甚至没有去晨跑,直接上阁楼。林予蜷缩在被窝里做梦,被踹醒时还直犯迷糊,他甚至忘昨晚发生事儿,傻乎乎地问:“哥,又要去跑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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