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穷
地方国家机关单位也总是排场，新修单位大楼格外气派，门外面花坛也保养得格外鲜艳。萧泽在马路对面停车熄火，问：“你自己去还是
陪着？”
林予解开安全带：“
林予打开背包里小夹层，拿出
张银行卡：“出门话得去取点现金。哥，告诉你卡号吧，顺便转房租给你。”
萧泽不差那点钱：“那你看店，用付你工资
？”
“不用
吧，闲着也是闲着。”林予不确定萧泽意思，睁着俩圆眼看着对方，上身倾斜扒住扶手，不像讨好，像找事儿。
萧泽说：“阁楼闲着也是闲着。”
林予明白过来，这是两清意思，他得寸进尺：“哥，你上次经过孝水县时间紧迫，肯定没好好转转，这次要不要再去趟啊？”
迷信就应该被棍子打死。
林予知道自己又被嘲讽，他吸吸鼻子不作反驳，又开始道别：“哥，没有别事儿吧，那走。”
萧泽觉得莫名其妙：“你走哪去？”
“要去趟你说孝水县。”林予说完又有点怂，“那地方远吗？火车票不会要四百四十三块五吧？”
萧泽明白，这家伙是铁心要去找人家。
萧泽没搭理他，他又补充：“那什，想让你陪去，现在拐孩子可多呢，万遭遇什不测怎办啊。”
萧泽还不搭理他，他也没招儿：“真不去啊，那随机应变吧，回来时候给你薅束路边小花。”
林予自己磨叽够，拎起背包上楼放行李，刚走到楼梯口，萧泽在身后说：“明天五点起，晚就自己想辙。”
翌日五点半准时出发，高速路上没什车，保守估计八点半就能到孝水。林予系着安全带坐在副驾上，还从店里拿本漫画书看。
路无话，进入孝水界内后先在路边吃顿早点，县城里物价低，那大碗豆浆才块五。吃完挂上导航，两个人打算直奔国土局去。
他走到藤椅前坐下，林予立刻搬小凳守到旁边，和那回讲故事架势样。他从旁边小书架上抽张地图，打开后很快指出孝水县位置，说：“县城不大，下面村子不少，立春可能在国土局工作，所以应该不难找。”
林予疑惑地问：“你怎知道他在哪儿工作？”
“袋子，老太太拎袋子是勘测规划院统发，以前见过。”
“你以前去过孝水县？”
萧泽垂眼回想：“去年考察从那儿过，时间紧迫，只和当地研究院还有耕保科技术员吃过饭。不算远，开车走最近高速也就三四个钟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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