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予松口气,重新仰起脑袋:“哥,悄悄告诉你,其实当时也懵,在
林予歪倒在单人床上:“心软嘛,还心疼小花奶奶和立冬大哥。”
萧泽伸手在林予肋下戳戳:“心疼顶屁用,你去给立冬看看风水,给他转转财运。以后免费给小花奶奶算命,别每回还收人家二十块钱。”
林予有点不好意思:“小花奶奶非给。”
肋下戳刺忽然变成抓挠,痒得受不,林予捂着上身滚来滚去,边笑边求饶。他终于没精力伤感,奋力骨碌起来,劲儿太大甚至栽下床。好在萧泽冲着床边,张手接他把。
姿势有点奇怪,林予扑在萧泽胸腹间,仰头就见萧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萧泽眼底情绪不明,抬手摸上他脸颊,捏捏脸蛋儿,又刮刮鼻尖。
下到半觉得层安安静静,莫非忽悠蛋还没起?他又折返回去,正好出门话要嘱咐锁门。
推开小阁楼门,太阳落,不开灯话里面十分昏暗。仅有点光线照在单人床上,隐约能看清林予坐在床上发呆。
爱发呆人挺多,发发下午萧泽目前只见过这个。
林予在阁楼里闷几个钟头,没有空调,估计再闷会儿能把人热休克。他满脸汗水,鬓角和额前头发都潮湿,身上纯棉T恤贴着身体,短裤下双腿也汗涔涔。
他两眼没什神采,像以前装瞎那会儿。
林予不敢乱动:“哥,你在想什?”
萧泽回答:“在想你到底是什人。”
“能是什人啊,就是董小月外孙嘛。”林予干脆坐在地上,收回看向萧泽目光。他低头抠T恤上印字母,感觉肚子饿。
头顶热,是萧泽掌心。
“忽悠蛋,你算得准不准不清楚,也不信那个。何况你之前还装瞎,所以直觉得你是招摇撞骗。”萧泽按着林予头,“但你金蝉脱壳实在牛逼,现在想想还是觉得难以置信。”
萧泽靠着门:“你消沉什?你也想跳楼?”
林予微不可查地摇摇头:“哥,就是觉得浑身没劲儿。今天陪立春大哥转转,听他讲那些缘由,觉得特别绝望。”
他四处漂泊已经算不上无忧无虑,但没想到这世上有人活得那辛苦。
而且是苦在心里,日复日沉淀,年复年积累。
萧泽顶着热气进来,把窗户打开让凉风侵入。他拉开椅子在床前坐下,正对着林予,说:“他和你非亲非故,活着还是死亡都和你没关系。而且尘埃落定,这种伤春悲秋没有任何实际意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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