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尧撇撇嘴：“这
晚
当然是睡觉啊。”
“那你也赶紧睡，别开着电视浪费电。”萧泽关掉电视，把萧尧连推带踹撵进客房。外面所有灯都关，只有卧室透着点光，他放轻脚步踩上楼梯，想看看忽悠蛋盖着新被子睡得好不好。
斜窗开着条缝，小风徐徐吹进来不算太冷。林予仰躺着酣睡，两手抓着被子
边缘。萧泽走到床边给他掖掖，又忍不住伸手拂开他额前头发。
阁楼有新被子，但是没有你。
萧泽想起这话，俯下身去在林予脑门儿上印下
吻，很轻很轻，轻得他都不确定有否碰到。
：“
、才十七！”
“靠，真是怕你们这些十七岁小青瓜！”萧尧翻个婀娜白眼，“你以为自己是纯爱小说主人公吗？不满十八岁发生关系就是不着调？真是想想就头晕！”
“你没上过大学，初高中总念过吧，别整天副不谙世事纯情样儿，哪个真男人不清楚十来岁男生什德行啊。”萧尧打开面膜盖子，“初就会看女生刚发育胸，初二酷爱互相摸裆掐鸟，初三已经到合法早恋最佳年纪。高中就不用说，聪明找到种子看小电影，笨羡慕聪明。懂吗？情况就是这个情况。”
林予吞咽口水，听得呆傻。
萧尧妖娆笑：“你以为萧泽整天叫你小孩儿，他就真把你当小孩儿？哥哥也会读心术，他心里指不定把你来回操多少遍。”
他只能确定，他确实有些动心。
前夜睡得太迟，第二天早上仨人没个早起。萧泽没去跑步，九点多还躺在床上做梦，萧尧更不用说，向来是睡到日上三竿。
阁楼里单人床被阳光晒着，林予觉得热，伸腿把被子蹬开，蹬开又有点冷，便摸索着重新盖上。就这反复折腾好几回，终于憋着火醒
林予呼吸困难，这不是性启蒙，也不是性解放，这简直是性开闸泄洪，把他冲击得四分五裂，脸比红富士还要红。
萧尧摆摆手：“算，不说。敷面膜吗？”
社会人就是社会人，林予真佩服萧尧，觉得自己这种小年轻各方面水平都太差。萧尧之前还哭天抹地，然后叭叭叭教育他通，现在涂着面膜就开始看电视，还给他也涂脸。
已经半夜，林予洗完脸准备睡。望眼萧泽卧室门，萧尧在场，他不好意思再进去，想到操好多遍，更是不敢进去。于是转身上楼，回自己小窝。
又半个钟头过去，萧泽从卧室里出来，见萧尧还躺在沙发上挺尸，问：“忽悠蛋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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