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第个带上阁楼朋友,是朋友。”林予音量不自觉变大,“如果切都是演,今天就不会还在这儿和你聊天。既然你在火场时所作所为和你对小猫行为不是常态,那还想以朋友身份劝劝你。”
叶海轮偏过头去,抿着嘴唇哭。
林予百感交集,也有点哽咽:“你可以看心理医生,咨询咨询自己情况。还有试着别再看曹安琪,卑微暗恋只能让你直压抑着。”
“最重要是,选择保送名额是否真对你好、对曹安琪好?也许你应该放弃,选择尽快手术,开始新生活。”
叶海轮捂住脸哭起来,像第次见面那样。
是事实,林予心里腾出股火,又强制压下去。他心里明白,曹安琪刚开始只是把书店当成解闷儿地方,把他和萧泽也只是当成萍水相逢路人。
可能她从小自保护意识就很强,也可能是被叶海轮“缠上”后才发生变化。总之,即使是在知道林予和萧泽偏向叶海轮后,她也没有妄然说出真相。
因为她没抱着希望,从她在大火后求诉无门心寒到逐渐冷静,再后来叶海轮出院,她独自提防着过每天。
曹安琪在录节目跑掉那天去书店,她当时试图提醒林予不要和叶海轮走得太近,但是被打断。后来如果不是林予梦到真相主动问她,她大概不会再主动提起。
叶海轮捡起片树叶:“吓着她,之后不论怎打电话解释、哀求,都不管用,她恨死。”
林予低头观察脚边落叶,剥开干枯薄脆,捡起片还算柔
林予终于忍无可忍:“解释?哀求?着火时候她本来有希望逃生,你冲进去把她按在地上威胁,这只是吓着吗?这是故意杀害!”
“也不知道为什。”叶海轮看向林予,镜片后双眼透着迷茫与困惑,“向来软弱,对待喜欢人也总是唯唯诺诺,讨厌自己这样。”
林予呼吸停顿,他想起萧泽说,叶海轮平时样子未必是伪装,也许正是因为压抑着性格中偏执可怕面,所以当喜欢人处于绝对弱势状态,就会生出令对方屈服想法,甚至不惜伤害对方。
叶海轮把那片叶子放在掌心,慢慢握拳,干枯叶片被攥成细碎渣儿,“林予,以后不能再来找你聊天,对吗?”
林予答非所问:“从你出现,就试图帮你。听你讲自己遭遇、讲自己恐惧,你说什都没有怀疑。你没勇气回学校,为你难过,你被曹安琪厌恶,为你生气,你逐渐恢复时候,又为你开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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