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条,给你打金链子,你再去文个身,左青龙右白虎,谁敢说你二百五。”
“这条给姥姥打金手镯,定要大气,要宽,宽粉那宽,把别老太太都比下去。”
“这条做六个金铃铛,给猫猫们戴,大家都刻上名字,就不给小黑刻,记仇。”
“还有条给妖娆哥,就怕他喜欢钻石,不喜欢金条。”
林予啰嗦好几句,每个人都顾及到,还有几根没着落。萧泽问他剩下那五根怎办,他拢拢,不知是回答还是说给自己,小声道:“这些都有用,要换成钱。”
”
林予本来正不高兴,听这话勾起嘴角:“谁要你彩礼啊,还想用这个给你打个金链子呢。”
他真从揣上这些金条后就开始琢磨,要分成几份,要分别做什,甚至都想提前立份遗嘱,但是转念再想,似乎没人可继承自己财产。
“哥,下次见到向大哥时候再还行吗?”林予妥协,他知道萧泽在担心什,其实他也不是完全放心,但是在巨大金条诱惑下,那点不放心可以克服。
萧泽也退让步:“行,那你再捂两天,晚上塞被窝里睡?”
萧泽听到,他想起那次从林予口袋掉出来汇款单。林予要把剩下金条换成钱,是不是准备再次汇出去?
热水倒进木桶中,他说:“忽悠蛋,洗澡。”
萧泽没问,没问究竟汇给谁,没问对方是不是在照顾什人。他暂时不想挖出林予秘密,不想因为个说不好秘密破坏彼此心情,甚至留痕,划下道沟壑。
林予脱得光溜溜赤条条,拿毛巾挡在身前,他跨进木桶,脚趾头刚碰到水面就叫嗓子:“哥,太烫吧!”
“你刚退烧,就得烫点发发汗。”萧泽伸手试过,是有些烫,但绝对在能承受范围内,
林予嘿嘿笑,拍着口袋跟萧泽越走越远。
恼人天气彻底结束,等路面水分再蒸发些,考察工作就可以恢复。范和平连日在山林里照顾向洧云,家里只剩下萧泽和林予,林予自打穿越那天就伤病缠身,还昏睡天夜,始终也没清洗,萧泽摸他头发时候在头皮上都摸到土疙瘩。
大锅烧着热水,他脱下外套等着洗澡,十根金条被整整齐齐地码好摆在床上,他蹲在床边,盯着直流口水。
萧泽端着热水进来:“你能不能有点出息?”
林予撇撇嘴,既然之后要归还,那趁还拥有时候定要过过瘾,他拿起根放到旁边,说:“这条,要打个纯金八卦图,还要刻枚金章,写上:林予金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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