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最后警告：“下
次不要再搞这种乌龙。”
楚识琛说：“没有下次，
绝不会再多此举。”
不料，项明章弯腰端起酒杯，将杯底
红酒饮而尽：“那哪天要是来真，需要你安排怎
办？”
楚识琛目光轻闪：“那希望你能明示。”
“葡萄酒太甜
，不够助兴，只配提神。”项明章告诉他，带着淡淡酒气，“要是来真，会找你要杯伏特加。”
思地说：“没关系，那回去。”
他后退转身，忽然，项明章在背后挑明：“楚秘书，下次不要自作主张，你以为艳福未必就有兴趣消受。”
楚识琛会错意，认：“对不起，是多事。”
项明章说：“以你生活作风，想歪倒是也能理解。”
楚识琛转过来：“你和那位女士郎才女貌，相谈甚欢，所以误会。”
“通过后脑勺就知道相谈甚欢？就算是，你不懂什叫逢场作戏？”项明章说，“或者你觉得很随便，认识几个钟头就想跟对方上床？”
楚识琛确评判有误，不好辩解。
项明章又问道：“还是因为你习惯这随便，于是以己度人？”
楚识琛无法推翻这个身份曾经行为，忍耐道：“过去事不记得。”
项明章站起身，迈步到楚识琛面前，那张脸透着不屈、不悦，倒像他欺辱人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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