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岂最近在学察言观色,看项明章表情冷淡,以为是嫌楚识琛请假,他解释道:“嗯,楚秘书生病。”
项明章拧开瓶盖喝口,说:“不用去人事部问,最快下午六点搞定。”
他说完就走,没理会凌岂头雾水傻样儿。
区会展中心有场鸡尾酒沙龙,探讨“数据增值”问题,项明章收到邀请函,但兴趣不高,打算过去随便待会儿。
保时捷驶出园区,项明章车速比司机快倍,不过还是迟,会展中心内济济堂,司仪正在努力把控流程。
第二天异常闷热,浓云低垂似乎挡着场,bao雨,楚识琛却没空耽搁,洗澡更衣,带着那份诊断报告出门。
他在路上打给凌岂。
很快接通,凌岂估计没在工位上,嗓门不小地问:“你请假吗?项先生都来,你怎还没到?”
楚识琛找个借口:“今天不太舒服,你能不能帮个忙?”
凌岂说:“没问题,什事啊?”
个外宅,要不是发妻找上门,他们家仍被蒙在鼓里。
只是份果子钱罢,可见想要牟利,指缝都能搜刮到,并且积少成多不容小觑。
户人家尚且如此,何况是间公司。
楚识琛边琢磨边吃,剥半盘红壳子,他擦擦手,又给项樾财务部主管打通电话,要他权限以内可以查看所有资料,多琐碎都不放过。
原以为要费番口舌,结果比想象中顺利。
项明章逛圈,开车不喝酒,两手空空倒是自在,不时有人迎上来寒暄吹捧,
楚识琛说:“你懂计算机,帮去人事部问问,系统恢复没有,进度怎样。”
凌岂在茶水间,刚萃好杯咖啡,这时项明章捏着车钥匙走进来。
“哦……人事部。”凌岂语速变快,“行,交给吧,问完给你发微信。”
说完挂断,凌岂恭敬道:“项先生,泡咖啡,帮你?”
“不用。”项明章打开冷饮柜拿瓶纯净水,“刚才是楚识琛打给你?”
亦思合作公司很多,除业务方面厂商,采办办公设施、日用品、员工福利等等,合作公司大大小小有几十个。
楚识琛项项地查,熬红眼睛,想起复华银行月底盘头寸日子,那时法币剧烈贬值,天文数字却形同泡沫。
终于,他发现某项支出少近两个月数据。
天空滚过道闷雷,楚识琛在书房从中午关到凌晨,他伸个懒腰,小腿有些酸,索性挪到书柜旁摇椅上。
毯子搭在小腹,楚识琛身躯微蜷,晃晃悠悠地睡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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