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认为这样对彼此都好。”楚识琛强打着精神,“昨夜都喝醉酒,丧失理智,天亮就应该忘记。”
项明章没有表情,因此喜怒难分,半晌,他道:“想必你以前就是这样夜风流。”
楚识琛对二世祖行径嗤之以鼻,现在自己也不遑多让,他索性全部承认下来,自嘲地说:“没错,钱桦不是说吗。本性如此,早就不是第次跟别人结露水之缘
楚识琛不堪再回想下去,衣物散落在周围,他捡起满是褶皱衬衫披上,自下而上将纽扣颗颗系紧。
胸口风光收入衣衫,项明章视线也随之游移到楚识琛脸上,惺忪退去,竭力维持着镇定,可依旧透出羞耻与惊慌。
项明章说:“有件备用外套,可能不太合身。”
楚识琛开口拒绝,那沙哑:“不用。”
他默默穿上衣服,庆幸今天是周日没人上班,倘若这副难堪样子被第三人撞破,他不知道该如何承受。
楚识琛做很多梦,意识苏醒,昏沉几分钟,然后慢慢睁开眼睛。
他躺在张双人床上,房间很大、很陌生,落地窗结构和总裁办公室里样,身旁余温尚存,表示之前还有个人与他同床共枕。
记忆回溯,断断续续不够连贯,楚识琛头昏脑涨,记得他和项明章起喝酒,在办公室喝醉,之后……
忽然,房门打开。
项明章压着脚步走进来,衬衫崩掉第三颗纽扣,于是敞露着颈间,手里拎着楚识琛丢在办公室鞋子。
项明章朝床头走近步,楚识琛犹如惊弓之鸟,猛地抬起头:“别过来。”
项明章顿住,心头沉。
楚识琛穿好长裤下床,来不及穿鞋子,赤足踩着冰凉大理石地板,他尽量站得笔挺,让自己看上去不那狼狈。
默漫长十几秒,楚识琛说:“项先生,昨晚切是场意外,就当没发生过。”
陈述语调听起来无比笃定,项明章重复遍:“没发生过?”
这间是项明章私人休息室,在大楼顶层,他体力优越,平时懒得上来,通宵工作时候才来休息会儿。
项明章停在床畔,放下皮鞋,发现楚识琛睁着眼睛,乌黑发丝凌乱,酒气消退后皮肤过分苍白,残存倦意显得整个人既冷清又脆弱。
两个人对视片刻,项明章说:“醒?”
楚识琛试图撑起身体,稍动,浓烈疲惫将他席卷,毯子从肩头滑落,他才发觉自己未着寸缕。
昨夜画面顷刻涌来,楚识琛想起项明章吻他,他们双双失控,竟然在办公桌上纠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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