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婕道:“老乔,就听梁承吧。”
乔文渊答应下来,待会儿和贺婕回家收拾东西。梁承独自在病房守着,连护
乔文渊点点头,俯身端详乔苑林状态,半晌缓过劲儿,说:“怎就长不大,明知身体不好还胡来。”
没几分钟贺婕也赶到,和乔文渊各自守在旁。梁承立在床尾,将大致情况说遍,道:“给他办住院,先观察周。”
“今天多亏有你。”乔文渊道,“等他醒,还是转到三院吧,看着他。”
梁承直白地反对:“不建议。”
鲜少有人这样对乔文渊讲话,他看向梁承,手机响,院办座机号,他便接通先去走廊处理公务。
从电视台到若潭医院大约三十分钟车程,梁承不知道路怎开过去,好像闯红灯,闯几个、哪个路口闯全然不记得。
有那会儿他大脑空白,学所谓医术忘个干净,就握着乔苑林手,几乎在那片手背上掐住五指红印。
奔驰冲进医院大门直奔急诊中心,梁承恢复镇定,从不合格家属切换为专业医生,急救、检查,将紧张隐藏在衬衫下冷汗中。
幸好虚惊场,乔苑林只是劳累过度,加上短时间内精神放松又绷紧,波动过大才导致晕眩。
办完住院手续,梁承给乔文渊和贺婕分别打电话,挂线进入病房,他停在床边缓缓地舒口气。
门关上,贺婕劝道:“梁承,知道你关心苑林,可你乔叔是苑林爸爸,你不能喧宾夺主。”
梁承说:“是若潭心外科医生,躺着是病人,就由做主。”
贺婕愣下,这多年,她许久没见梁承这般模样,险些忘记,对方性子宁愿头破血流也不肯妥协。
乔文渊讲完电话回来,病房静。
梁承看着乔苑林安睡脸,最大程度软化,说:“乔叔,你要忙摊子事,恐怕分身乏术。在这儿能照顾他,你放心,有任何情况会负责。”
乔苑林安静躺在床上,被子压在胸口,输液手掌搭在上面。他向瞧着不结实,白净单薄,此刻愈发苍白,皮肤上血管青紫交错。
他奕奕神采多仰仗那双大眼睛,瞪时圆润,懒时勾着眼尾,机灵又聪明。现在合住,整个人没生机,像具精致脆弱玩偶。
梁承伸出手,用手背贴上乔苑林面颊,小心地触碰。
滴液如时钟,不声不响地过去片刻,乔文渊赶过来,仍端着体面自若院长风范,可额角青筋却,bao露情绪。
梁承从病床边挪开步,说:“乔叔,没有大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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