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梁承,能不能只做个人超人?”
“喜欢就留下来。”
“你还会不会回平海?”
“你对,有没有哪怕丝毫喜欢?”
这条条录音是梁承最秘密隐私,他见不得光行为、藏匿情感、斑驳黯然心意,都在那个夏天无人知晓地滋生着,被悄悄记录。
“梁承,跟你熟点,离你近点,怎就他妈那难?!”
“你这根野草少管这朵鲜花。”
“哥,心跳得好快。”
“哥,你最牛!”
“谣言在传跟你搞基。”
乔苑林问:“那你八年前对有没有……冲动。”
“你当时太小。”梁承没明确否认,“但,也许吧,生理上些事情有时候控制不。”
乔苑林从毛巾下躲开,乱着头发说:“可你只主动抱过次,就是你走那天,在月台上。”
卧室已经收拾通风,床单平整看不出任何痕迹,乔苑林从床尾榻上拿录音笔,躺在被窝里测试。
录些废话,看逐删掉,没删完就歪着头睡着。
,说:“不知道好不好用。”
乔苑林边抹边观察柜子里面,东西不少,都是囤消毒洗手液、剃须泡沫和洁面膏,角落有支彩色不明物。
他仔细看,奈何只能看到边缘。
梁承察觉,层层拨开取出那支东西,是三八节妇幼给医护发套护手霜,贺婕拿给他支,他从来懒得抹。
乔苑林瞧瞧,他也不习惯用。
当时难以自拔,这些年月里他遍遍地听,痛苦时,煎熬时,想着那年十
“过期吗,梁老师?”
“应该会去英国留学。”
“你还没跟说生日快乐。”
“哪天你离开平海,会记得你,想念你。”
“你赠美梦成真,愿你心想事成。”
梁承给乔苑林掖好被子,拉开抽屉,里面放着另只旧录音笔,表面磨损明显,这些年反反复复修好多次。
夜深人静,他在床边按下播放键,粗糙音质盖不住少年音清朗。
“梁承哥,下课!”
“那是你第个同桌?”
“你不耍能死啊!”
忽然,梁承道:“柜子里没有伟哥,用不着。”
提黑历史就生气,乔苑林说:“不许看提伟哥。”
梁承又道:“也没有安全套和润滑液,偶尔纾解下不用那大阵仗。”
乔苑林方才探究目光被看穿,他怂得小声:“关啥事。”
梁承摘下毛巾兜他脑袋上,边擦边交代:“没跟人好过,在英国和国内都没有,除你这儿也没别人来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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