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文渊道:“那咱们多给他买个糖饼。”
天边早霞橘红,梁承轻笑,大步跑进阳光里。
乔苑林还没起,他不露声色地关上门,说:“乔叔,早。”
乔文渊想起微信有点尴尬,咳嗽声:“怎不多睡会儿,刚六点半。”
“不困。”梁承昨晚没回复,也有些无措,“要去晨练?”
乔文渊说:“在小区跑圈,顺便买早点。你不爱喝豆腐脑吧,看你每次都喝豆浆。”
梁承拘束道:“要不去买吧。”
,他翻身拿起床头手机。
乔苑林黏人地贴上他后背,问:“这晚,医院有事吗?”
梁承说:“是你爸。”
“啊?”乔苑林探头看,屏幕上是大段文字。
乔文渊发来:梁承,不知道你睡没有,希望不会扰你清梦。叔叔不是个善于表达人,有些关心话不会说,也不解你们年轻人烦恼。但有任何困难,工作上、生活上、情感上、经济上,能帮定会帮。你是苑林救命恩人,现在也是孩子。自认不算个合格父亲,愿意慢慢进修,爱护你们兄弟俩,让咱们这个家幸福美满。
乔文渊搓下手掌,搭上他肩,说:“咱爷俩起吧,其实挺羡慕家长带孩子踢球啊,运动啊,可惜苑林身体不好,不敢冒险。”
梁承父爱缺位成长中更未体验过,如今年近三十竟给他次机会。他想试试,揣着某种期待情绪跟乔文渊走出家门。
他下台阶,问:“乔叔,苑林会不会吃醋?”
乔文渊没透露乔苑林嘱托,煞有介事地回答:“没准儿,他心眼小。”
“那……”
梁承时失语,反复阅读这段话,因为乔苑林关系,他尊敬乔文渊,内心却没往继父子层面倾斜过。
半晌,他问:“该怎回复?”
乔苑林献出自己爱用:“好,收到。”
梁承:“……”
夜睡得无比踏实,梁承第二天醒来精神很足,开门,乔文渊穿着套运动装从对面主卧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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