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……年。”乔苑林自顾自讲价,“不能再短,你不是很能忍吗?再短会嫉妒。”
梁承问:“你都走,怎嫉妒?”
乔苑林回答:“砸孟婆煲汤馆。”
梁承真想不计后果地折腾他顿,全凭人性在忍耐,说:“定会治好你,否则各路神明来找算账,还过不过。”
乔苑林嗤嗤笑,力气耗尽,双腿沿着梁承侧腰滑落。他不舍得下来,使唤道:“不洗,你抱去睡觉。”
“嗯。”乔苑林道,“是因为病吧,从小没有胖过。”
梁承说:“不过救你时候你有点婴儿肥,脸蛋儿……挺好掐。”
“你还掐脸?”乔苑林乐着低下头,水流不断冲刷过胸膛,想象手术刀如此划开他身体。
梁承拿浴花在他真口抹团泡沫,向下解开他手臂,拭过腰腹和浅浅人鱼线,再游移到身后。
身体轻,乔苑林被端抱起来,他脊背抵住墙,双手双腿急忙将梁承环紧。
拿出来。
脚步声靠近,梁承过来,暂时将乔文渊送手表收入首饰柜,说:“怎在地上坐着?”
乔苑林已经放回箱子,他没有回答,手臂扬在半空:“拽下。”
梁承将他拽起来,换好衣服,他们准备走。
计划后天手术,这次回去要在医院住更长时间,乔苑林恋恋不舍地离开,走之前折枝院子里梅花。
这是做亲热事情姿势,但谁都清楚无法进行下步,梁承托着他,不甘真地说:“你知不知道,每次操你时候都留情。”
粗野字句叫乔苑林真痒,他揉着梁承背上道疤:“真假……”
“不信?”梁承几乎挤着他,“等你好试试看。”
乔苑林嘟囔:“万没好,”他怕梁承不点兴,赶紧接下句,“是说假如,假如走,你得为守寡三年。”
梁承脸色阴沉:“你再说次。”
病房清洁过,有股过分干净气味,乔苑林习惯但不喜欢,量血压时秉着呼吸,被梁承他训顿。
颠簸大半天,乔苑林恐怕撑不到天黑,在日暮四合中挣扎下床,自己拎着小板凳进洗手间冲澡。
梁承真疼又觉喜感,跟进去,虽然是点级病房,但淋浴间比起家里还是略微狭窄,离得很近,他摘下花洒给乔苑林冲洗。
赤裸相见过许多次,乔苑林如今却忸怩难堪。他半侧着,双臂在腹间交叉,遮掩住有些明显肋骨,大腿紧并,试图挤出点可怜肉感。
梁承擦拭他背,说:“手术后好好养养,不怕喂不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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