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维山深吸口气：“
还是回家喝粥吧。”他起身准备走，但又对上尹千阳仰头看他
目光，不自觉停下，伸手摸
摸对方后脑勺，想确认消肿没有。
消肿，消肿脑子还是
样不好使！
尹千阳觉出聂维山情绪不高，虽然不知道为什
不高，等聂维山走到屋门口要迈出去时，他忍不住喊道：“等等，你怎？”
聂维山郁闷地看着院里枣树回答：“脚疼。”
“脚怎？”尹千阳立刻起身过去，蹲在聂维山脚边，“崴？到底怎？”
田径队队友买，晚上没停嘴，已经撑。”
聂维山想起拜托秦展事儿，走到餐桌旁坐下，看着吃罐头尹千阳说：“秦展他们来看你？都聊什？”
尹千阳擦擦嘴：“你绝对想不到，他们居然去找足球队给报仇。”
“这牛逼？”聂维山装得挺像。
“也特别意外，而且秦展真是深藏不露。”尹千阳去厨房拿个碗，然后舀两勺奶粉，“他拿着扳手把足球队带头那个打，天太厉害。现在看来，当初在医院他就让着呢，根本就是逗玩儿，后来还约去体校，怕受伤就改成竞技，田径队也是他邀进。”
聂维山把尹千阳拎起来，说句“没事儿”，然后就走。
他这回知道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是什滋味儿。
勺子搅动碗里奶粉，渐渐形成漩涡，聂维山盯着看，说：“他对你那好啊。”
“可不，居然今天才品味出来。”尹千阳喝口，甜进心里，“这是他今天给买奶粉，补钙，让尽快养好伤归队，哎想他原来那厉害，就脸热，觉得以前班门弄斧，怪害臊。”
看聂维山闭着嘴不说话，尹千阳把吃推过去，说：“吃零食吧，他们买这多。”
聂维山如鲠在喉，说：“不想吃这些，也想喝奶粉。”
尹千阳摸着奶粉罐子说：“奶粉不行，这象征着和秦展发展到现在情谊，冰箱有酸奶，要不你喝个酸奶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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